“真的。”
“什么时候?”
温择叙顿了下,勾唇:“在你傻乎乎要钻我被子的时候。”
郁清羞赧地转开脸:“别乱说话……”
“宝宝冤枉我了。”
温择叙追着她开玩笑,“这床被子是我的吧?”
以往郁清肯定不愿意搭理温择叙,现在她倒坦诚许多:“是你的。”
温择叙捧着她脸,用鼻尖蹭蹭,亲了口,又咬了下。
郁清躲开:“会留痕迹的!”
“我轻一点。”
温择叙又哄她。
郁清不知道这算什么癖好,温择叙很喜欢在她脸颊留下咬痕。
应该不止脸上,身上的咬痕也多,不疼,和种草莓一样的力度,但因为她皮肤白,稍稍用力就能留下红痕,每次完事后,若有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温择叙对她动了粗。
最后这场小插曲在郁清默默接受温择叙想要尝试的新方式里结束。
郁清扶着墙下来,看着温择叙处理掉小。雨伞,打结的动作已经无比娴熟。
这个场面性感得过于犯规。
第一次结束后,她站在他前面,才高到他肩头。
郁清看着他,细细打量,他的肌肉线条结实,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八块腹肌,用完刚使了力气,结实的肌肉显现,不是过分的壮实,不会让人看后产生生理厌恶,恰恰好地把身材优势凸显。
他像一堵墙一样挡住她。
郁清靠在墙上喘气。
温择叙弄好后,抬眸看她:“抱你?”
“我能自己走。”
郁清其实连腰都直不起。
温择叙笑了笑,把她公主抱起来,哄她说:“速战速决,多睡会儿。”
郁清埋头:“嗯……”
后面也全是他在动手。
郁清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被闹钟震醒,懵懵地从床上坐起来,脑子昏沉沉的,看到对面的角落,在那上演的所有细节浮现眼前。
——无依无靠,只有温择叙这根沉木能稳住她。
郁清倒到被子里,累得不想动。
最后还是良好的职业道德驱使她爬起床用午餐,然后去工作室等客户上门。
温择叙一大早就起来了,郁清太困,听到动静,睁不开眼,也就没问他的行程。
在工作前,郁清给温择叙留言:【你去哪了?】
迟迟没有回复,郁清把手机收好,整理资料等陈橙。
陈橙气冲冲地来到工作室,愤怒地打手语,动作太快,郁清读不懂什么意思,能感受到她火气特别大。
恭敬跟着陈橙的助理惊呼:“太太,离婚的话可说不得,您消消气。”
陈橙一言不发,转身走向郁清。
助理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最后识趣地退出办公室,给足两人空间。
郁清不免心疼陈橙,因为失语,连生气都是无声的,气压低沉地坐在凳子上眺望高楼大厦,唇抿得紧紧的,脸上血色消退。
“老师,你要不要用点儿东西?”
郁清走到陈橙前面,“我给你点好了。”
陈橙叹气:好,你见笑了。
郁清:“我理解的。”
虽然不知道她丈夫为人,但郁清对男人的好感度不高,不是她瞎吹牛,在京北的工作室,每天都有无数男人借着买画的名头想要陈橙的联系方式,当时她的工作还有一项就是替陈橙处理追求者。
陈橙不想糟心事,吃完午餐,拿过资料认真翻阅。
下午两点,客户按时到,郁清见到异国面孔,生起不安,等到两人开口说中文,她才把心安回肚子里。
起先聊得不错,后来两人想要降价,而且是全代理陈橙的作品,给的条件极差,陈橙直接不借了。
生意没谈成,听说他们准备办画展,如果能被选中对陈橙很有好处,而现在没选上,先前的努力全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