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调查,大致能把握你的心理。”
话里话外都在说,我盯上的猎物绝对跑不了。
“你是在什么时候盯上我的呢?”
与鹤野问。
“什么时候呢?这个问题有点难以回答,但是非要说的话……”
“你不说人话,我不跟你玩啦!”
与鹤野不想和他胡搅蛮缠,直接闭上眼睛,“快出去快出去。”
“这里是我的房间。”
库洛洛漫不经心,“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那我走呗!把门打开,再帮我打个车去猎人协会,送我直接回娘家!”
与鹤野气得直哼哼。
“o39;娘家o39;这个称呼,应该是出嫁的女性才能这么说,现在你用这个称呼不对。”
库洛洛开始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较真。
“行行行,我知道了。”
与鹤野撇撇嘴,“等我嫁人了再这么跟你说。”
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只有风掠过窗帘的沙沙声,这一次库洛洛居然没有故意噎她。
这样的安静让与鹤野感觉到不安,她睁开眼睛,现刚才还很享受她窘态的库洛洛,整张脸冷了下来。
这人在闹哪出?
头顶缓缓升起一个问号,她盯着那漆黑的眼睛,无比认真地:“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
库洛洛没有回答。
“我的念能力不是被你偷走了么?我现在对你们应该没用了才对。”
她又问。
依旧任何回答,这次库洛洛直接起身关门走了。
果然看不透那个男人,与鹤野闷闷地想。
不过与鹤野很快就振作了起来,既然他不放人走,那就自己跑路好了——
但是越狱之路往往充满荆棘,自带羸弱的与鹤野很难在蜘蛛窝里上演《肖申克的救赎》。
芬克斯第t1o8次扛着与鹤野送到库洛洛的面前:“喏,团长,人抓回来了。”
“这次是在哪?”
库洛洛视线埋在书里,头都没有抬。
“屋顶烟囱里。”
芬克斯掸去袖口的灰尘,“她真被封念了吗?这个精神感觉不太像啊。”
从那天晕车症状消退后,与鹤野每天都活蹦乱跳。在这几天里,他们总能在奇形怪状的地方里找到企图越狱的与鹤野。
尤其是有天,信长捏着鼻子从下水道里把她捞出来,那股味道…。。简直酸爽。
当时信长还被与鹤野骂:什么人往下水道里翻人啊!
“你管我。”
与鹤野满脸写着“下次继续”
。
这次与鹤野没跑远,而是鬼鬼祟祟找个视角盲区,蹲在庭院的花圃里不动了。
“要不把她关起来算了?”
芬克斯提议。
“不用。”
库洛洛摇头,“先暂时不用管她,看看她要干什么。”
……
与鹤野安安分分待了几天。
每天就蹲在花圃前面呆,有时不时对着花圃里的花碎碎念。
“她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