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鬼!那些老同学,上大学之后,开始接触家族生意,好几次被迫陪我爸去应酬,都见到他们。”
“那又怎么了?”
“他们每次私下约我出去吃饭喝酒,都要叫…叫那种…那种服务,你懂吗?我哪里接受的了哦,每次都要找借口溜,打死不想和那帮人玩了。”
我停下脚步,一脸鄙夷地看着金城开:“你不会是…叫咯咯哒,咯咯哒了吧?”
金城开瘪着嘴无语子:“不是我,是他们!我就算要叫,我也叫嘎嘎嘎啦!神经!”
“那你叫了吗?”
我使坏。
金城开不接招,特别嫌弃地翘着兰花指:“我有洁癖,ok?”
“你旧同学还不知道你是同吧,不然怎么带你去那种地方。”
“我哪里敢让他们知道,传到我爸耳朵里就死定了,天天装直男,累死爷了,还是跟你一起比较自在。”
前面跑来一只黄白色的流浪狗,我让小黑跟它玩了一会儿。
等小黑拉完噗噗,我们把它关在客厅,倒了碗狗粮就出门了。
被请金城开痛宰一顿午饭后,我俩在游戏厅泡了一下午,玩的不亦乐乎。
回家时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幸好小黑在客厅待着。
我俩住一个小区,网约车只能停在门口不能进,本来说好了各回各家,一下车我们就百米冲刺狂奔。结果,我不小心滑倒了,金城开见状又跑回来,扶起我,打算送我回家先。
两个落汤鸡在门口拧衣服的水,雨更大了。
“我去,冷死了!”
我索性叫金城开换上拖鞋进屋,在我家洗个热水澡再回去,感冒就麻烦了。
我俩瑟瑟抖,他去二楼浴室洗澡,我去我妈房间里的浴室洗。
洗完热水澡,吹干头,换上睡衣披上毛绒绒的睡袍,整个人都温暖了。
我也不知道给金城开拿什么衣服好,底裤肯定不能借,太恶心了,索性拿了套慕阳的睡衣睡裤,加件睡袍,应该够了。
金城开换上慕阳的衣服下楼:“我穿你哥的衣服,他会不会生气?”
我正在处理伤口,刚刚摔了一跤手磨损了:“我跟他解释一下应该没事儿。”
“你还好吧?”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