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思索几秒后,垂死挣扎道:“我真不是你师尊。”
见邬冬面色不变,他索性摊牌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邬冬神色一冷:“师尊先前当然不在世间,不然我也不会遍寻天下,都找不到你一丝踪迹。”
岑青佩服他的脑回路,而后换了一种方法,问道:“那你怎么确定我是你师尊的?”
他摩擦摩擦唇齿,想等邬冬开口就杠他个百十回合,却被人一句话堵住了话头。
“没有方法,因为你就是师尊。”
岑青崩溃了:“大哥,我才28岁!只活了28年!哪来的能耐去千年前当你师尊啊!我他妈根本就不认识你!”
不知道他哪一句话撞上了枪口,邬冬冷下眸色,抬起他挺翘的下巴:“那就重新开始。”
说完,他便强硬地吻了下去,气势汹汹,湿腻的舌头破开唇齿,在柔嫩口腔间滑扫,吮着里头的津液,缠绕着那根畏畏缩缩的软舌共舞。
他动作太突然,岑青还没反应过来口腔就被占据,将出未出的话语全数被堵在了喉间,不得宣泄。
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岑青气得眼睛发红,刚想狠狠合紧齿门,再咬他一顿,却被人提前一步掐住了下颌。
他齿门大开,邬冬更是长驱直入,敏捷有力的舌尖不断朝他喉间刺去,掠起一片酥麻。
岑青双手拼命推拒,他却不动分毫,一个劲地往那紧实敏感的喉间戳刺,摩挲,像要抵到最深处。
突然,不知碰到了哪儿,岑青猛地一偏头,在他身下干呕起来。
生理性的眼泪掖湿了岑青发红的眼尾,呕了几下后,很快又被掐着下颌抬起头。
看着他被欺负地可怜兮兮的模样,邬冬凑过去舔舐着他唇边的水渍,低声道:“喉咙这么浅,以后给我含可怎么办?”
岑青遽然抬眸,不可思议地瞪着他,骂道:“你要不要脸?”
邬冬低笑一声,轻嘬了口他被吸吮地有些殷红的唇,随即将手探入温热的被褥中,往下探去。
他天生冷血,平日里无论秋冬春夏,都是一副冰冷的身体,只有每逢情期才会火热一次,像是活了过来,随即又跌到无边的霜雪中。
岑青让他冰地一颤,继而迅速拉住他的手,惊破了声:“你干什么?”
邬冬低眸看着他,墨色眼眸中看不出情绪,却无端看得人心慌。
岑青生怕他又说什么“操你”
这类的话,连忙抢去话头,道:“我后面还疼着,你别乱来。”
听他这么说,邬冬收回手,转而捏住了岑青白皙的下巴,看向他艳红的唇,提了个建议:“那用嘴?”
岑青:嘴你妈。
虽然这般说着,邬冬却还是放开了对岑青的挟制,任由人卷成一团滚到了石床的另一侧,随后凭空拿出了一个赤色的小盒子。
岑青把握不住他的心思,见他走过来,立马警惕地捏住被子一角,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邬冬坦然地很,倚坐在他脚侧的岩壁上,拽住露出的脚踝,将人拽了过来,随即扒开卷成一团的被子,想将他扒出来。
岑青哪肯这么束手就擒?当即又踢又踹又骂:“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听不懂人话是吗!”
见他这般挣扎,邬冬眉心一蹙,直接用蛟尾捆住他不断动弹的双腿,而后将被子掀开,把人翻了个身,抹了两指盒中淡黄的膏体,细细往那红肿的穴口处钻。
岑青被戳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破口大骂:“我去你大爷的!你个死畜生!”
这时,探入穴肉的两根指头弯了弯,刮过那处有些肿地凸起,逼地岑青闷哼了一声,随即邬冬淡漠的声音响起:“只是涂药,你再不老实,进去的就不只是手指了。”
此招立竿见影,岑青立马闭上了嘴,只恨恨地咬着身下的被褥,恨不得将它当成邬冬的皮肉。
那根冰冷的手指一离开后穴,岑青便滚了下去,重新将自己裹好。
冰凉的膏药自穴肉内沁了开来,那种火辣辣的麻感褪去不少,岑青见此药立竿见影,蹙着的眉头微微松开了些,而后伸出手,朝他道:“衣服给我。”
他昨日那套衣服已经不知去向,就算找到也穿不了了,岑青不用想都知道那上面肯定一片污浊。
想到这里,他心中愈气,拧着眉抬眸看向不动声色坐在褥被上的邬冬,手恨不得伸到他脸上去:“衣服!”
邬冬敛下眸子,轻攥住他的手,置于下腹冷硬光滑的黑色鳞片上:“左右都是要脱的,还穿什么?”
?!
岑青猝然抽回手,紧握成拳,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要干你的意思。
邬冬面无表情想道。
考虑到他后穴短期内确实颇为惨烈,加之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邬冬想了想,到底没再激他,从神识空间里拿了一件大红色的衣袍出来,放在石床上。
岑青皱着眉头:“我不喜欢这个颜色,换一件。”
“就这一件。”
邬冬指尖滑过红色的布料,见他还一脸嫌弃,微微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手上一用力,便想将衣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