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挽枝更加难以言说。
翟灵鹤问:“是他杀?还是自杀?”
俞挽枝答:“死者身上有新伤,殴打还有鞭伤。并未吸食迷药,所以还是溺亡。从手指上有老茧能判断出是布店老板女儿——吴阿秀。下官认为是他杀。”
又问:“嗯,为何她会出现在画舫周围?”
又答:“前夜,吴阿秀前去画舫上送衣裙。本是店里帮工疏忽,为了及时止损,自己便深夜前去。”
“那夜没人看到她吗?”
“两人太过相似,无人怀疑。还有一事她并非处子。”
“这件案子还是奸杀案。”
翟灵鹤夹着菜,接着问道:“你知道那画舫上是做什么的吗”
“下官知道,是、是……”
俞挽枝涨红了脸,支支吾吾。
“商人谈生意的地方,自然会有这种事。”
翟灵鹤又倒了杯酒,“你是否认为是画舫上的商人杀了吴阿秀?”
“是,下官却没有证据。”
俞挽枝泄气颓丧。
“你忘了吗,我和你就是证人。”
“我们?可是我们是在案前见到那……”
俞挽枝思及此处,恍然大悟。。
“多谢大人指点,下官便去搜查那女子。”
“诶,别啊,先吃饭。”
翟灵鹤指着一道鱼汤,点评道:“这个好吃,我刚刚试过了。”
“大人,下官不能受贿。”
翟灵鹤看着过于执着的俞挽枝,轻笑出声:“你走时付钱就行,你可以付,在于他们收不收。他们可以行贿,就看你接不接受。”
“大人……”
俞挽枝无言以对。
“你这人过于执着,以后定会吃亏的。”
翟灵鹤放下筷子,踱步走到窗外,“吃点亏也好,难不成要我事事点拨你?”
你说的君子不齿,可本大人很可耻。不喜欢帮人,更不喜欢救人。
‘咚!咚!咚!’两人之间的寂静被打破。
有人敲响房门,“两位大人多有打搅,我家主人想邀请两位大人上楼一聚。大人可否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