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
萧北棠谄笑着回来,走到她跟前。将藏在身后的一束腊梅递给她。
宋清浅只看了一眼:“无事献殷勤,说吧,何事?”
萧北棠笑着说:“我送花给我的妻子,还需要理由?”
宋清浅将花接过来说:“好好好,是我失言,这梅花开的很好,多谢殿下。”
萧北棠坐下来,问:“你们看好章程了?”
“嗯,每年都如此办,内务府早已准备妥当。应当没什么短缺。”
“那就好。”
她顿了顿问:“我听说那日,宋夫人也要来?”
宋清浅淡淡答:“是,母亲有诰命在身,身子也已好差不多了,该要来的。”
萧北棠殷勤道:“那你备些赏赐给夫人带回去。”
宋清浅看她一眼,她怎么总把事情想的如此简单,来如此多的命妇,只厚赏相府夫人,合适吗?她叹一口气:“谢殿下,不过,还是不必了,如此厚此薄彼,恐遭人非议。”
瞧出她不悦,萧北棠心虚说:“那,那便随你吧。”
萧北棠还没这样惧过谁,一副耗子见猫的样子,宋清浅有时候也会想,是否自己太苛刻了?她遂换了一副和颜悦色,说:“殿下不是出宫去了?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噢,见过阿林她们,也无其他事做,又,又很想你,就回来了。”
她说着话,还带一点点难为情。
这人总在欢好之时说些没羞没臊的话。此刻竟还羞起来了?还真是两副面孔。
“你先前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萧北棠软软的问。
“殿下说的是哪回?”
哪回?很多回吗?
萧北棠看着她说:“就你问我如何处置玲珑的时候……”
宋清浅看她一眼,现在才知道?都过去十几日了,反应这么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