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也上一次,算是扯平?”
张司青瞬间苍白的脸色因为氤 氲的水汽而染上一抹绯红,他从不知道这只沉默寡言的猩猩竟然那么小心眼。
汤晨杰一手环着张司青坐起身,抽出手指,让他被对着自己缓缓坐下。
感觉到某处灼 热顶在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之前幻想过很多遍的张司青,竟吓得抖筛子似的。
察觉出张司青的紧张与迟疑,汤晨杰毫无怜惜地狠狠抓着他的腰就往下按。
“啊——”
的一声,张司青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额上的湿润,分不清是汗还是水珠,只觉得眼前云雾缭绕的,不知身在何处。
汤晨杰的欲 望被那紧致与柔软包裹着,享受得眯起了眼,不管不顾的箍住张司青的腰,深 入浅出地顶。
张司青只觉得那肿 胀的利 刃像要生生将他从中间剖开,一刻都无法缓解的疼痛,将泪水逼了满脸。
汤晨杰伸手抹一把他的泪,再送进他的嘴里:
“这几天……都是这个滋味……我……尝够了……”
用力一顶。
叫到最后,张司青嗓子都哑了,唯有张嘴大口呼吸着,想缓解那份疼痛。
汤晨杰却像卯足了劲报复似的,丝毫不给他喘 息的机会。
频率越来越快,直到感觉到那前端擦到某处时,张司青猛地弓起了背。
汤晨杰对张司青这反映很有些意外,因为亲身经历的关系,一直以为那些“动作片”
里,被进 入的那一方的快 感都是伪装出来的。但见了张司青这表情……难道……
汤晨杰又循着方才的法子在张司青体 内摩 了一下。张司青又一个战 栗,娇 喘不自觉地流泻出来,听在耳力,魔咒似的,催促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朝那个方向攻城略地。
刚刚还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分 身,竟在那一轮胜过一轮的快 感中苏醒过来。
“啊……不……哈啊……臭猩猩!!”
张司青叫得那么凄惨的原因就在于汤晨杰每次都在他快要沦陷时,退出来,在入口打转。
可怜的张司青扭过头来,就见了汤晨杰一脸“你来求我呀求我呀”
的得意表情,立刻便羞愤地咬着唇不肯松口。
然而汤晨杰有的是渣攻的漫不经心,反复折腾了几回,张司青就体力不支地摊软在他怀里,什么抵抗都没有了,期期艾艾的,小猫似的乖顺。
汤晨杰这才心满意足地将欲 望一推到底,粗暴地来几番抽 插,将怀里的小猫收拾得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低低呜咽着。
到了最后,动情之时,两人皆忘了前因后果诸多牵扯,只十指相扣唇齿交缠,尽享这一场极致的癫 狂。
胸前的玉佩交叠在了一起,狗儿叼着它心爱的骨头,煞气凌厉的神情,化为似水柔情……
第二天一早,郑宁小朋友起床,就见了围着围裙的师傅正抱着一只羞涩的袋鼠轻放到垫了好几层软垫的椅子上。
汤晨杰面上平静道:
“快去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