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周家,因为赵妈妈说什么也不肯认,周夫人没办法,只好说:“先将这老货押下去,看管起来!”
私刑她暂且是不会动的,觉得还没到这地步。
“去把那贱人给我叫来,我当面问着她!”
周夫人命人把刘翠依找来。
“姨母,依我看不如等表嫂到了直接跟她说赵妈妈已经招了,多半能省些口舌。”
曹红玉准备使诈,她觉得连奸夫的名字都有了,刘翠依听了肯定招架不住。
果然等刘翠依进了门,周夫人立即劈面骂道:“下作小娼妇!还不跪下!周家的门庭都被你给污糟了!”
“夫人息怒,凡事有个缘由,我并未做出对不起周家的事。”
刘翠依睡醒之后不见赵妈妈,听说被夫人叫来了,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可她也早就打定主意,面对周家人绝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懦弱无能,大不了还有一死。
可纵然是死,也要鱼死网破,绝无可能坐以待毙。
既想通了这一点也就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她神色镇定,丝毫不慌。
“亏你说的出口,脸皮可真是厚!”
周夫人恨恨,“你和那个姓桑的的奸情我已然都知晓了,现有证人在这里!赵妈妈也招认了,每次你们两个私会都是她在把风,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曹红玉也赶紧说:“表嫂你就认了吧,是我亲眼看见的。我还叫人跟了你好长一段时间,绝不会出错。你每次都从桑记绸缎庄的后门进出,是也不是?”
刘翠依听了她们两个的话,心中确是震惊无比,没想到她们她们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可她不信赵妈妈会出卖自己,于是稳了稳心神说:“我的确常去桑记那里买料子,可绝没有偷情一说。你说赵妈妈承认了,让她来与我当面对质,我且听听看。”
周夫人没想到刘翠依居然没被吓唬住,不禁看向了一旁的曹红玉。
曹红玉自然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尖刻地说道:“表嫂,我以前只以为你是个贤良的女子,如今看来你竟是这般的狡猾。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假吗?”
“曹大姑娘,我自认对你不薄,可你又是如何对我的呢?这话若是别人来说还罢了,偏偏是你。你打的什么算盘,我知道,你知道,夫人也知道。你又何必站在那里装好人呢?”
刘翠依横眉冷对,“莫说是周家人,便是外头的人也知道你觊觎我的位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见我有了身孕,你按捺不住,又想这歹毒的法子来诬陷我。
夫人,你可千万要擦亮了眼睛,别被她骗了,我腹中怀的可是您的亲孙子。
他曹家的姑娘嫁不出去,要硬生生往周家塞。却不知他们家如今也已是捉襟见肘,对外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曹大姑娘,你最爱的那对七宝手镯怎么没戴出来?想必还在有润当铺的仓库里躺着呢吧?”
“你……你胡说!”
曹红玉的脸腾地就红了,“我再怎么样也比你干净!近几年表哥的孩子不是小产滑胎,就是先天不足。你自己也是这样,为什么这胎这么牢固?”
“曹大姑娘,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张口闭口就说这些话,你还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