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任我行气的大骂,“他去衡山做什么?谁允许他擅自调用暗卫了?东方,那名暗卫在何处?”
“就在门外。”
“叫他滚进来!”
任我行气的在椅子前走来走去,结合之前徐德海所言,他心中不禁泛起疑虑:莫非郝贤弟真的……
说话间那名浑身是伤的暗卫被几个人抬了进来,见到教主,那名暗卫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力有未逮,直了几次都没直起身。任我行看得心烦,挥挥手让他躺着说话,道:
“本座问你,郝左使下山都做了什么事?为的是什么?”
那暗卫闻言虚弱的道:“属、属下也不清楚,郝左使只说要去衡山,命我等随侍在侧。”
“衡山派怎会对你们动手?他们发现郝左使的身份了?”
“似乎是的。”
“去了多少人?居然就回来你一个?”
那暗卫闻言,脸色涨红,很是羞愧道:“属下、属下等人猝不及防,那些发难之人先前都说是郝左使的朋友,所以……”
他此言一出,任我行面色顿时一变:郝左使说衡山派的人是他的朋友?这说明了什么?
如此一想,顿觉怒气攻心,耳中阵阵万马奔腾之声,玉枕穴和膻中穴两处真气鼓荡,猛然窜动起来。他心知不好,一手抚胸一边踉蹡坐倒在椅子上,深吸了几口气才好些。
“教主?”
下方之人见他如此,顿时惊叫出声,任我行摆了摆手,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才道:“本座无事,东方,此时向右使不在,这件事暂且交给你全权调查。我要知道,郝中正那家伙到底在胡搞些什么!”
“属下遵命。”
东方不败急忙低头应声,眼角余光悄悄瞥了眼上首兀自捂着胸口的人,心中疑虑一闪而逝。
又三天后,东方不败来到任我行所住之处求见教主,待侍从通传后进入书房,一抬眼,就见任我行坐在书桌之后,脸色苍白,精神有些萎靡。
他心中诧异更甚,任我行如今不过三十余岁,正值壮年,加上功力深厚,每日龙行虎步,举止豪迈,从不见丝毫疲态。今日看起来却似乎身有隐疾,精神也不若平时。当下关心道:
“教主面色看来欠佳,可是身体不适?”
任我行见他进来,摆摆手道:“无事,昨晚没睡好罢了。东方此来,可是查出什么了?”
“确实有些收获。”
东方不败说着,从衣袖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书册呈上。任我行看了几眼,眉头深皱,待到看完,将那书册往地下一掷,拍案怒道:“岂有此理!他郝中正这是想叛教不成?!”
“教主息怒!”
东方不败躬身捡起那本册子,道,“这些事情毕竟只是表面,郝左使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