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没有直接杀了自己,而是大费周章将自己绑来,那就一定有目的,很有可能是要要挟巴律。
如此一来,在巴律没有出现跟他们周旋之前,自己应该是安全的。
雅娜呢?雅娜去哪儿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木门吱吖,被人从外面打开。
依旧没看见人,只是,从门口爬进来一条鳄鱼。
被绑着动弹不得的少女瞳孔震颤,浑身汗毛直立。
如果放在以前,她一定会惊声尖叫,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懂得,这些没用的反应只会让对手更加兴奋。
她背在身后的小手紧握,一动不动,屏气凝神,看着那条鳄鱼一点点靠近。
南小溪,别怕,他们要弄死你早就弄死了,这一定是他们诛心的手段,说不定现在正在录像,让巴律看着你被鳄鱼吓地失魂模样,拿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坚强,你一定要坚强,不要怕,他们不敢真的让鳄鱼咬你。
尽管润眸漫出生理性的泪水,浑身僵硬,贝齿已经将红唇咬出斑驳红痕,但端坐在椅子上的少女依旧一声不吭。
监控另一边的男人紧紧盯着屏幕,眼睁睁看着昳丽少女双眼紧闭,任由伽罗靠近,硬是没出一点声音。
手中佛珠拨弄的飞,随后猛然骤停,狭长眼眸眯了眯,
“去,请这位姑娘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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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寂古朴的书房,典型中式装修,纯楠木的通顶书柜,摆满了各种华国典籍,明式条案茶桌上,摆放着整套顶级汝窑茶具,左边放着棋盘,白子黑子剑拔弩张,胜负难辨,右边电茶炉之内,沸水热烈滚烫。
南溪被人蒙着双眼,带到了门口,打开门后,才取下了眼罩。
她目不斜视,在门后卫兵抬手恭请后,才迈步走了进去。
正对面背光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身着质地考究的白色衬衣,面色刚毅,气质沉稳,茶色的眸子带着几分凉薄笑意,见她进来,挂着佛珠的右手抬手示意,“请坐。”
南溪缓步上前,拉开圈椅,同男人对面而坐。
白守业挑眉淡笑,拿了茶壶开始沏茶,四周寂静,落针可闻。
淡青色汝窑茶杯,沏上色泽温润,香气扑鼻的顶级老班章,对面男人再次开口,
“鄙人白守业,敢问小姐芳名?”
对面少女润眸清凉,带着几分傲气,抬手拿起桌上茶杯,淡淡抿了一口,又置于案上,
“绑架犯不配知道本小姐名字。”
白守业抿唇一笑,自顾自喝了口茶,抬眸睨着眼前气质独特的女孩,心中异样升腾,
“事出有因,我只是想请巴律长官过来坐坐。”
南溪不屑笑了笑,她的爷爷退休前在云城军区任一把手,父亲生意遍布世界各地,哥哥是在东南亚商界呼风唤雨,像这种故弄玄虚的油腻老男人,她见的多了,虽然,这老男人长的倒是人模狗样,但是骗骗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还行,骗她,还差点火候。
“那你怎么不绑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