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玩,肯定没有用多大的灵能去打,法器却坏了,可见内部早就脆弱得不堪一击。
“高大师高见,确实如此。”
陈明德见过许多器师,每修补一次,他就换一位器师,高寒是第一个跟他说这些话的人。
“今天幸亏你遇到的是我,如果你再拿给那些器师修,到你手上的法器就跟陶瓷类的装饰品差不多了。”
高寒面无表情的抬高自己,半点也不勉强。
陈明德笑了笑,“还请高大师多多费心。”
“嗯,你明天再来拿吧,这次修补,价格会过法器的价值。”
就算知道对方不缺钱,高寒还是提醒一句。
“我晓得,高大师尽量放心修,我明日再来。”
陈明德点点头。
……
“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年,就是你说的那位高大师?”
不远处的豪华悬浮车里,袁晨霖父子坐在里面,几乎是在陈明德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来了。
“千真万确。”
袁晨霖调出从别人那里拿来的照片,上面是一个眉目冷峻的青年,俊俏的五官因冷凝的眉心,透出几分棱角分明的凌厉气质,一眼看上去并不好惹。
袁正豪犀利的目光盯着高寒的身影,那里面只有审视和判断,良久才开口:“此人若真如传闻中有本事,倒可以把他拉拢到袁家这边。”
“父亲放心,本事应该是有的,不然那些去过的人也不会那般推崇,只是他和苏家是什么关系,不好确定。”
袁晨霖说。
袁正豪淡淡地说道:“和苏家是什么关系不重要,只要他有价值,再大的仇恨都可以化解。”
袁晨霖心中一沉,他在苏舟河身上吃了那么大的亏,让他就这样轻轻的放下,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是连这点都忍耐不了,将来如何继承家业!”
袁正豪声色俱厉,浑身上下迸出一股上位者号施令的威严。
袁晨霖喜出望外,父亲这话的意思,难道他心中属意的家族继承人就是自己,所以他才会在书房里那么严厉的批评他?越想越觉得是,“是父亲,我会谨遵您的教导。”
但是……现在不能对苏家下手,不代表他以后不能,落到他手里,早晚能叫苏家后悔得罪过他。
“你能明白就好,这一次为父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袁正豪面色稍缓,望向窗外,正在摊前帮顾客修补法器的高寒。
袁晨霖也看过去,眼中立刻闪现出志在必得的光芒,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的目标,“儿子明白,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
说罢下车,朝高寒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