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马车中彻底静谧了下来,短暂的安静过后,是东方教主狂风暴雨般的发泄,他吻着她的唇,用力的厮磨,舌尖强势的抵开她的贝齿,堂而皇之的进入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舌头与自己共舞!这个吻,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报复与怒气,清晰传达着自己的不满与不可言说的情意,仪琳在刹那的怔忪后,逐渐放松了自己僵硬的身体,手臂主动缠绕上他的脖颈,温顺的回应他,安抚他,她不知为何他会生气,可这一刻,她只想安抚他。
否则倒霉的肯定是她……
激烈的吻渐渐变得平和,东方彻的唇舌开始轻柔的舔吻她的唇齿,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娴熟的抚上那柔软的丰盈,仪琳的身体自来敏感,一声嘤咛自她口中溢出,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仅片刻功夫,她的衣衫已经凌乱,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肚兜,这样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仪琳可没忘记这是在马车上,外头还有二三百人呢,她赶忙用力的推他,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东方彻有些不满的离开她的唇,眼中似在控诉她的不解风情,仪琳嘴角一抽,没好气的再次推他,“外头还有人呢!”
“呵。”
东方彻将头埋进她的胸口低声笑了起来,手温柔的抚弄着她披散的长发,沙哑着嗓子戏谑道,“可惜,只得晚上再满足你了,宝贝儿~”
这、这、这……
这人可真会颠倒黑白!仪琳顿时没了脾气,“起来,你好重!”
她伸手继续推他,东方彻也不坚持,顺着她的身子滑到一侧,只是拥着她的手却不收回。
“刚才……你生气了?”
东方彻哼了哼,不予回答,脸上那表情仿似在说:你这不是废话嘛!
仪琳皱眉看着他,似有不解,“为什么生气?”
东方彻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锁骨处来回滑行,口中却淡淡回道,“你说我不关心你。”
“额……”
心虚的转开视线。
“竟为了恒山派的外人与我置气。”
“咳……”
手不自知的摸上耳垂。
“不止如此,还招蜂引蝶不自知。”
“啊?!”
目瞪口呆状……片刻后姑娘回神了,不满的反驳道,“我、我、我怎么招蜂引蝶了?我现在可是个男人!”
东方彻冷嗤,“不男不女更勾人。”
复杂
傍晚时,一行人在个小村子休整了一番,三个时辰后继续上路,仪琳为此抱怨不已,东方彻拧了下她的鼻子,不咸不淡道,“夏子清倒是想让你舒坦,但老皇帝估计可等不及了。”
仪琳撇撇嘴,哼了一声,继而窝进东方教主的腿怀里当垫子,总算舒服了些。
赶路是枯燥的,尤其是这种不分昼夜的赶路更让人难受,即使仪琳姑娘现今身子娇弱,也不能任性的提出在哪哪休息一天的要求,东方彻对姑娘的委屈直接无视,只有吃了苦,才能长记性,孩子就得这么教,这是防着她以后不长记性总多管闲事。
所谓闲事,自然是指恒山派的事!
六日后,京城已近在眼前。
马车外,夏子清纵马至车门前道,“韩少侠,京城已到,请少侠先到鄙庄歇息,待在下禀过七王后再请少侠进宫为圣上诊脉。”
仪琳推开车门,仰头看向一派温文尔雅的他,微微颔首,“夏庄主不必客气,在下听从安排就是。”
说罢重新关好车门,竟不给他多看她一眼的机会,没办法,冷啊 ̄夏子清虽有些失望,却还是耐心的再次去叮嘱了木智一番,让他代为好好招待仪琳一行。
行云山庄就坐落在京城郊外,是个很大的庄园。马车一直驶入内院,木智将仪琳几人安置于一处精美院落中,这个院子叫四季居,前院种了十几棵腊梅,此时正开得娇艳似火,皑皑白雪积在花瓣上,越发显得花枝艳丽夺目。后院是一个荷塘,在寒冬里,淡粉的荷花、嫩绿的荷叶竟绽放着勃勃生机,花团锦簇漂亮极了。
“这个荷塘是工匠费时三年筑成,荷花一年四季不败。”
木智在一旁尽心介绍道。
仪琳浅浅而笑,由衷赞叹,“巧夺天工,厉害!厉害!”
怪不得叫四季居,原来如此啊!即使在是现代,也木有一年四季不败的荷花,就算是借助温室大棚也不可能,古人的智慧好变·态。
院子都是提前收拾好的,正房里的地龙早就烧了起来,东厢也烧了碳,因为东方彻对外的身份是‘韩宵’的长辈,所以木智理所应当的将这位至今不知姓名来历的‘韩大侠’安置在了正屋,而仪琳则住在东边的厢房里,至于丁家三兄弟和那四个丫鬟,他就不负责了,反正院子里空房很多,想住哪都可以。
留下几个丫鬟在院中伺候,木智就很通情达理的离开了,毕竟日夜兼程的赶路,总要让客人休息休息。
木智刚一离开,仪琳就特自觉的跑到东方彻屋里去了,整个院子就正房里有地龙,姑娘怕冷,自然哪暖和就去哪儿,这是人类正当的机能反应。
在屋子里随意转了两圈,参观了下房里的豪华摆设,仪琳撇着嘴啧啧两声,“你这屋比我那屋舒服多了,卧房通着耳房,耳房里有浴池,真奢侈。”
东方教主很无语,“这屋子与两仪殿相差甚远,怎不见你对两仪殿这般啧啧称奇?”
仪琳嘿嘿一笑,大咧咧的往东方彻背上一趴,下巴抵着他的肩,手圈着他的脖子,东晃西晃的娇嗔道,“哎呀,两仪殿是我的,这里可是别人的,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和着这娃是典型的别人家的饭菜比自家香!
东方彻好笑的把背上的小东西拉到了怀里抱着,点着她的鼻子宠溺浅笑,“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