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间祁就撑不住了,瘫在了地上,模糊的被婢女扶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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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西在唇上游动,祁蓦地清醒了过来,是齐嗜云!
“你发热了,我已经传了御医,等御医看过就没事了!”
习武人的粗糙的指腹摩挲著祁的脸。
“不要……我不要看御医!”
祁咬著牙,痛死也不能丢人。
“怎麽?怕别人知道?!”
大手狠狠的扯住祁的头发,几乎把他的上半身从床上提起来,引起祁一声闷哼。
“你越不要,我就我偏要要让人知道,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贱货。被人操的贱货!……”
“皇上,御医已经在门外候著了!”
这声音打断了难听的侮辱。
“宣他进来”
祁的身体被齐嗜云翻转了过来,脸被压在了枕上,为了防止他反抗还随手把他的双手反折到背後用衣带束了起来。
“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宣臣为何事?!”
隔著帘幕,一人影跪了下来。
“进来吧,给朕看看他怎麽样了?”
“那麽请赎臣无礼了。”
揭开帘子,看到床上是一男子,老御医心里暗暗诧异,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把脉,尽量不去看床上人的满身淤痕。
“娘娘他怎麽样了?”
齐嗜云语意深沈,祁瞪大双眼,话没来得及出口,头就被他按在了枕头里,只发出了‘呜呜’声!
“回皇上,娘娘并无大碍,只是气血亏损导致的气虚体热,只要服了药很快就会康复的,只是……”
娘娘?!冷汗涔涔,这……为人臣子,皇上说什麽他们做下人的又岂敢忤逆。
“只是什麽?……但说无妨!”
对於他的识时务,齐嗜云很满意。
“只是近几日,娘娘应该尽量减少或避免房事!……为臣会开一盒药膏,涂上可以有助於娘娘的恢复,还可以避免日後再受伤!……那微臣先退下了”
挑挑眉算是默许,御医退了下去。
泛红的眼角直盯著身上的人,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怒的。被按住的双手也在看病的时候放开,不想反抗是因为不想再取羞辱。不自量力的行为有时候是勇敢,有时候就是愚蠢。
祁的眼睛直望著他的眼睛,却有些谔然,那人的眼里没有讥讽,嘲弄,什麽都没有,就这麽和自己对视著。好一会,还是齐嗜云先挪开了视线。
“……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我们暂时不会碰你。你好好养著吧”
说完,人就走了出去。听他这麽说,祁不由得心里一松,到底是一国之君,他即这麽说了说了,自己暂时应该是安全的。精神上一松弛,困意也席卷而来。
过了好几天平和的日子,没人打扰,连蔺都不曾来过,这倒是希奇了。一日午後,一道人影闪过,午睡的祁立刻来了精神。
“主人您有什麽事吗?我不能停留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