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交錯,僅在咫尺。
班馥的心怦怦跳得厲害,臉頰的熱度飛快攀升,眼見他越靠越近,她也不知為何,居然沒有想到要躲開。
反而是元君白突然頓住,眼眸微眯,惡劣地低聲說:「你喜歡孤?」
班馥反應過來,急急從他懷中掙脫開:「殿下在開什麼玩笑?」
元君白由著她退開,也不再扮演溫柔,懶懶開口:「似他那等薄情之人,也懂男女情愛?喜歡他不如喜歡孤。」
「……」
班馥默然無言,一時竟不知道該先反駁哪個為好。在她心裡,他們就是一人。
只是眼前這個殿下,脾氣差很多,動不動把殺人掛在嘴邊,有些叫人難以應對。
「孤在同你說話,因何不答?」元君白覺得今夜的自己真是出奇的有耐心,換作旁人如此怠慢,他只怕早將她的舌頭拔了下酒。
班馥吸了口氣,平復心情,正要回話,外頭突然傳來踏水而來的急步聲。
緊跟著,楚越的聲音響在外面:「殿下!屬下有急事求見!」
聽到楚越的聲音,元君白眉眼瞬間陰鬱下來,神色極為不悅,他對班馥淡淡道:「你滾吧。」
他喜怒不定,這副模樣終歸是近不了身,身子看起來也無礙,與其無效周旋下去,隨時擔心小命嗚呼,倒不如先離開。
「多謝殿下不殺之恩。」
班馥應了聲,行禮退下。
走到門口,班馥回頭望了一眼,元君白又走到了窗邊觀雨,背影看起來寂寥冷清。
這是什麼奇怪的感覺?
班馥抿了下唇,伸手去拉門,手剛碰到門把手,元君白的聲音突然響起:「小美人,記住了,孤喜歡喝酒,最討厭喝茶。」
班馥怔了下,吶吶應了一聲:「我知道了,那我下次給殿下帶酒。」
「下次?」元君白輕笑。
他伸手去接雨,沒有再說話。
班馥拉開門,走了出去。
廊下,楚越渾身濕透,雨水沿著他的衣衫下擺滴滴答答往下淌著水。
看到班馥出來,他眼眸一動,快上前,目光掃過她的脖頸上,眉頭一皺。
只見白皙的肌膚上有一道青痕,靠近鎖骨之處破了一道口子,有零星的血跡散布在衣領四周。
楚越低聲開口:「今日之事……」
班馥接過話頭:「殿下頭疼發作,現下心情還有些不好,不肯讓我診脈,楚大人快些進去看一下殿下罷。」
楚越頓了下,說好。
「朝雲,送姑娘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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