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墨指着萧梦池的耳朵刚想说出来又觉得这样不好,又把手迅放下,当做什么也没生。
可话一出口就难以再回收。
萧梦池在风吹起头时迅转头,可还是被他看见了,她也知道他要说什么,可就是他没说完的话让她想起初中时有一位女同学也是这样说的,她也曾问那位女同学怎么了,那位女同学的话让萧梦池觉得很暖心。
同时又想起在班上被一位男同学起外号“耙耳朵”
,他还总拿萧梦池的这一点点缺陷打趣,整天抓着她不放,就这样她的事情在班上无一不知,她如今这样也正是拜他所赐。
萧梦池不知道那些同学被分到了哪个班,又会不会拿她说笑。然而她现在担心的是青子墨会不会把她的事情当做一句玩笑话到处去说,让萧梦池再次感到难堪。
青子墨看萧梦池心事重重,以为是自己的话伤到她了,可我也没说什么啊,这让青子墨心中万分自责。
可能她以前被伤害过吧,她不会多想吧?
青子墨有些愧疚,“抱歉啊,但你别多想,你的事我不会乱说的,你放心吧!”
萧梦池听到这些话,心里好多了,“最好是这样。”
“好了,走吧!许南槐同学可能还在等我们,别让他等太久了。”
“嗯!”
青子墨和萧梦池走到医院找到了休闲的许南槐。此时他正在和一位老大爷下棋,许南槐再一次赢了老大爷,激动万分,看见青子墨他们来了,便让开座位给其他的大爷了。
“你们害我等好久啊!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许南槐抓住机会便开始质问起他们,心中无比的快活。
“处理些事路上耽搁了。”
青子墨想隐瞒刚才的事,萧梦池大概猜到青子墨想隐瞒,也没有说什么。
“什么事啊搞这么久?”
“私事。”
“私事?你们两不会……”
“你想多了。”
萧梦池怕她多想,急忙插了进来。
许南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你那么古怪!”
紧接着把药交给萧梦池,并嘱咐道:“每天都要换,一天至少两次,一星期后拆线。”
萧梦池明白地点点头,“嗯。”
“好了,都两点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去上课吧。”
许南槐最后看了一眼萧梦池,意味深长。
路上萧梦池还担忧地来了一句,“不知道回去会不会又被数落一顿?”
“你别说了,我不想被他数落一顿了再被老师数落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