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发言的眼珠宛如夜光石,谭朗一边欣赏,一边提问:“主人要摸你,你该怎么做?”
利沅神情忿忿,身体却尽可能放软了。
在她预备忍受的姿态中,谭朗松手往上,越过脸庞要去碰头顶的耳朵
利沅再一次反应很快地躲开,附赠一记瞪视:”
呵。”
谭朗笑了下,晾在半空的手指轻轻蜷缩
一只尤其不喜欢被摸耳朵的小猫。当主人不想惯着她的时候,她也别无选择。
握住脖颈前的牵引链猛力一拽迫使她靠近,谭朗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的身体属于主人。”
他说话的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找着利沅半边脸,拇指抹平她眉心褶皱,沿鼻梁下滑,压上嘴唇,服从主人的命令,才有东西吃。
利沅不闪不避对上他的视线,慢慢张开嘴含入抵在唇上的拇指。
湿热的气息维上来,接着,柔软的舌头贴合了拇指的形状,像肉做的床↵
她的眼神仍然不肯落败。
谭朗内心分明,不过是为了食物暂且收起牙齿,野性难驯的猫咪。
躺在口腔里的拇指作起了乱,肆意玩弄软舌,搅得她才抚平的眉心频频蹙起,这场由手指主导的交欢来得突然又强势,舌头连迎合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动承受:
利沅双唇吮紧了手指根部,不住分泌的唾液充当润滑剂,令搅动变得顺畅。
不知道哪一秒开始,从他没有味道的手指上,味觉细胞品尝到了欲望,兴奋悄然传递,全身都升温。身体的孔窍向外散热,她眼里的不服气蒸成了雾:
谭朗终于放开牵引链,探向其中一片氤氲。
利沅合上双目。
隔着薄薄的眼皮,他指尖的温度犹如神明的爱抚。
被碰触的眼球时不时颤动,像有思想的活物。她就算是信徒也不可能百分百虔诚,心灵的深处时刻保持着自由。
过去谭朗并不介意她的自由:
他移开了抚摸眼球的右手,问道:“小猫只吃手指就够了吗?”
利沅立刻睁开双眸,准确看住裤子里的肉棒:
直白的渴求取悦了主人。
左手拇指动了动示意她松口,抽出的时候还牵连银丝,谭朗就近用她的脸擦干净,发出指令:“Kitty,开饭。“
训练有素的小猫熟练地扒出肉棒,迫不及待舔上去,让每一寸都表上她的口水,很快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谭朗俯视着胯间埋头苦吃的宠物,偶尔摸一摸她头顶的猫耳朵。
一开始利沅感觉到了还会摇摇头表达不情愿,后来就没工夫计较了。
她吃得太香,又急又贪,多余的口水顺着鸡巴滑向根部,有些还来不及舔到鸡巴上就从嘴边滴落下来。
主人的性器被吃得水滋滋油亮亮,硬胀矗立,笔挺的西裤已然一片狼藉。
连绵不断的快感涌上脑海,谭朗享受着她的唇舌与她的顺服,直到心底稍觉满足,捏住后颈把她拎起来。
利沅先是显出不高兴的神态,想到可能要换张講吃又眼含期待。
主人怎么会轻易让她遂愿?他无情地责备:“小猫的吃相太差了,看看主人的裤子被你弄得多脏。”
利沅一愣,提出补救办法:“小猫給主人洗裤子。”
谭朗笑起来,“小猫会洗裤子?主人记得你只会洗一件东西,是什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