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那人的脑子被驴踢了。
“行了,今日我就当是小儿之戏言,妹妹,先行告退。”
李贤拦住李瞻,轻声道:“哥哥,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放心上,好不容易来一趟,留下来吃饭吧。”
秦风点点头,接茬道:“舅舅,留下来吃饭吧,外甥再和你论论秦法。”
李瞻:“……”
心头的那一点期待全没了!
直接一甩袖子,摔门而去。
目睹这一切的李贤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轰轰作响。
现在这局面,已经没法挽救了!
唉!
李贤长叹一口气,一脸无奈地看向儿子。
夫君和父亲政见不合,如今再来一个儿子,其实,也没什么,情况还是那样糟糕。
秦风撇了撇嘴角,双手一摊。
“老娘,给你舔麻烦了。”
舅舅这个大顽固,死活劝不动,没救了。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笑了。
……
第二天清晨。
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来,露珠还挂在草地上。
徐府人来人往,吵吵嚷嚷。
“你过来,把这些东西搬到外面的马车上。”
“你,去库房清点一下东西。”
“还有你,手脚麻利点,可别打坏了花瓶,这可是仙师最喜欢的花瓶。”
徐府的老管家井然有序地指挥着在场的下人。
此时,徐福一脸阴沉地走过来。
“吩咐他们行事低调点,千万不要走漏风声。”
“最近人多眼杂,陛下的耳目遍布整个咸阳,这些金银财宝,你想办法放在恭桶里运出去。”
“恭桶臭烘烘的,不容易被注意到。”
“仙师英明!”
老管家精明的眸子一亮,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