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此时都为同一个人而担心受怕,都为同一个人而挂心挂念。莫名的,两个人竟有种相连着共知、共乐、共苦的体会。
江老爷子也自我安慰:“禹迟从小就命硬,他一定会没事的。”
手术室的灯熄了,江禹迟被被护士从里面推出来转入病房。
6寒和江老爷子同时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两人一眼,说道:“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接下来就好好把伤口休养好就可以了。”
两个男人同时都松了口气。
江禹迟的麻药没有过,还没有醒过来。
6寒在病房看着紧闭双眼,静静地躺着的人。以前这小子可能闹了,极少像现在这样这么乖,这么听话地躺在这里。
白色床单覆盖住他赤裸的上身,睫毛又黑又浓,下巴、喉咙和锁骨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像雕塑一样完美动人。
江禹迟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全是人,老爷子、邹于、梁源、张子强,还有角落里的6寒和秦助理。
幸好转了这个VIp病房,否则都容不下这么多人。
6寒看着悠悠转醒的江禹迟,他多想过去抱着床上的人放在心里疼啊,但他不能,连过多的一点点关心都不能表现出来,以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江老爷子关心地问:“禹迟醒了?知道我是谁吗?”
邹于去把医生叫了过来,检查后并无大碍,医生叮嘱要好好按时吃药,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江禹迟醒来第一时间就找6寒,他习惯性的想要那个人疼他、抱他、说着好听的话哄着他。
他朝着6寒伸手,嘴里无声地叫着“6寒”
的名字。
因为刚醒过来,他喉咙干得不了声,只有邹于和梁源知道他叫的是6先生的名字。
张子强倒了一杯水给他,轻轻问道:“感觉怎么样?能说话吗?”
江禹迟的视线一直停留在6寒身上,秦助理起身道:“既然江少已经醒了,那江董,我和老板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出了门口,6寒冷着脸说:“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竟敢不顾我的意愿私自决定。”
秦助理一慌:“老板,如果您再不出来,恐怕就要穿帮了,等过几天再来看江少也是一样的。”
6寒也知道秦助理的意思,也只能等他好一些再过来探望了。
再说林誉峰,他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刑,副校长也被停职接受处理,结果就不用说了,当然是要令6寒最满意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