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淳厚的嗓音突然穿透了丛榕的身体一般,她恐惧的身子一颤。
“没有,我先睡了。”
丛榕钻进了被子里,身体又往床边挪了挪,她开始慌了。
是已经查到她头上了,还是在怀疑而已?
深夜,万家灯火已经熄灭,青城郊外一座出租房内,女人正环抱着男人的脖子卖力地喊着。
“麻子,我…我要丛榕去死……啊……她必须死!”
容静娴得空喘息着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
大婚当天被丈夫羞辱退婚,景泽将她做的所有事情告诉了景夫人,她顺理成章地被扫地出门。
“肮脏的贱人,本来以为你比丛榕干净,没想到是个心黑身脏被人玩烂的婊子,你不配踏进我们景家的大门。”
她已经成了青城上流圈的笑话,连容华都嫌弃地让她来郊外避风头。
“我的宝贝,先别说话,好好享受不成么,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都能掐出水来,我们从中午见面到现在一直没下过床,还是不解馋怎么办!”
麻子埋在她的身上大汗淋漓地运动着,说完又是一个挺深。
“啊~你个死鬼,我这一个月都在这陪你,只要你给我杀了丛榕,随你玩个够。”
容静娴多年来的空虚被终于填满,她疯狂地回应着男人的侵略。
“丛榕,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暗夜中,她的眼睛像毒蛇一样可怕,精致的面庞爬满了狰狞。
第二天早晨,天蒙蒙亮时,手机不停地振动声吵得丛榕起床气作。
“喂,是谁!”
她闭着眼从枕头下摸出道。
“霆秋,我…你怎么会用他的手机。”
祁钰柔弱的嗓音在听清电话那端的声音后立刻变得尖锐起来。
“对不起,我拿错电话了。”
对方不友善的声音将丛榕的困意全部打消,她才现自己拿错手机了。
昨晚季霆秋一直捞着她的腰,每当她想趁着翻身挪走时都会被他一把捞回怀里。
丛榕的后背向下只能被迫紧紧贴着他的,那种被顶着的尴尬现在想起来还是让她红了耳根。
“丛榕,你没出息!”
她心里不争气地骂道。
“你的手机响了,我睡迷糊不小心接了,给你。”
丛榕将手机递到季霆秋手里便起身下床洗漱。
她的脚尖刚刚着地,一阵凉飕飕的感觉遍布全身,她吓得连忙裹回了被窝里。
“我的衣服呢?”
她向季霆秋比了一个口型。
“喂,祁钰,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