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擅长医术的学子摸了摸下巴。
“这不是名列十大巫蛊之四的蛊毒吗?此蛊吞心而活,游走于奇经八脉之间,就算你是绝世奇才,也能把经脉啃成废物,还无影无形,寻常人根本难以觉察。”
“但霜毒又是怎么回事?这东西怎么会从娘胎里带出来?”
太子伏曜听着这些话,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谢策玄。”
他突然出声,转头看向躺在身后那颗千年梅树上假寐的少年。
“她到底怎么回事?”
少年长臂为枕,枝横交错间伸出一条裹着玄色战靴的腿,正懒散地搭在另一条腿上,仪态闲适如在自家后花园小憩的贵公子。……
少年长臂为枕,枝横交错间伸出一条裹着玄色战靴的腿,正懒散地搭在另一条腿上,仪态闲适如在自家后花园小憩的贵公子。
“你问我?”
伏曜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
“她是你亲自接回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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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庭伸,支着身子坐起。
“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便把我知道的有关赤水濯缨的事告诉你——你敢听吗?”
男人就是这样。
他若说“你想听吗”
,伏曜只会冷笑,但他说的是“敢听吗”
。
伏曜没什么悬念地咬了钩。
-
另一头的濯缨还在琉璃境里忍耐宛若凌迟的淬炼。
琉璃境内的风霜刀割,烈火寒冰没有一刻停止,濯缨中途有好几次都想着算了,不玩了,她今天就非得争这口气吗。
但她又现了一件事。
她元神的愈合度,竟然在微妙的提升。
虽然这个微妙程度几乎难以察觉,但随着她在琉璃境中待的时间越长,她能感觉到痛感的平复度越来越快。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任何法术修为,但仅仅是元神出窍,暂时脱离病痛折磨,只纯粹对琉璃境对抗,与自己对抗,也能让她感觉无比振奋。
如果这样继续淬炼下去,能做到在痛感产生的同时就消除痛觉吗?
再大胆些,是否能直接与琉璃境的力量相抗,让元神分毫不损?
离开了上清琉璃境,这种奇妙的力量又能做到什么?
这些问题在濯缨的脑海中徘徊,替她分散元神遭受的痛苦。
时间在琉璃境中变得模糊。
濯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在元神的承受力到达极限时,她毫不犹豫地击碎了琉璃玉,让元神从琉璃境中解脱。
五行清气包裹着她轻盈的魂体。
元神归位,濯缨睁开了眼。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刻着学宫的金乌标志,她还在学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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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庭“修炼不在一时之功,而在细水长流,你太急躁了,要不是封离神君叫来炎君为你引针注气,你凡人之躯,早已耗尽精气而亡。”
濯缨缓慢地眨了眨眼。
她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
修行之事她前世也听过不少,无非天赋与刻苦二字,她自问有过目不忘之能,也敢抛却生死专注修行。
只是,从来没人教她具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