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了。要不是我这姐妹来信说儿子要结婚了,我也不用专门跑一趟。队长你就给我开个信,我也好早点出。”
大队长见状,想着她必定是经过家里人同意才来找自己的。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让两家结仇了,也就太不应该了。
于是爽快的点头同意“行,那建军娘你今晚来一趟大队部,我给你把信开了。”
薛二菊道了谢,又和大队长闲聊了几句。大队长才一脸好奇的问“我听何雨娘说何雪不上高中,去参加铁姑娘了真是有点可惜,还说咱们村子终于能出一个高中生呢。你这是去省城不去看看你侄女啊”
“是啊,这个孩子没有福气。”
薛二菊有些尴尬的说道,“看看情况吧,要是方便的话就去看看。”
常丽梅见薛二菊回来了,好奇的问“弟妹,这介绍信开了吗”
“开了。”
薛二菊急着想去休息,走了一天的路她觉得挺累的。
“你和嫂子说实话,是不是去省城看何雪啊嫂子知道那是你大姐的孩子,可你也太疼她了。以后还不是一副嫁妆的事啊”
她要是没有肚里的这个孩子,将来说不得还得靠何雪,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她有了这个孩子,何雨和她都多了条退路。
薛二菊最听不得别人说何雪不好,她和毕少爷的孩子可不是他们这一些泥腿子能比的,当即不高兴的就甩下脸子往屋里去了。
常丽梅在后头呸了她一声,小声的嘀咕“神奇什么,要是我这胎真是儿子,我就把钢厂的工作给抢过来。反正你们也替着上了这么多年的班,再说我还替你姐姐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呢。”
晌午下班回家的何兴国见家门紧闭,以为薛二菊又闹啥幺蛾子了,赶紧去罗婶子家里问,才知道早晨就走了。
“建军爹,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两家人什么脾气都知道的差不多。要不是因为小露的事情,咱们两家也不会闹成这样,早上我好心问了她一句,结果直接给我一个大白眼。我是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罗婶子气呼呼的说完,见何兴国一脸铁青,撇撇嘴往屋里走去。就像何露说的,自己还是离他们远点吧。这男人也是个没注意的额,被自己的女人耍的团团是转。
何兴国以为薛二菊是住在这里憋屈,往村里去了。从来没想过她回往省城跑。等现不对的时候,薛二菊已经出六、七天了。
何露算着等到月中给厂里的职工毛巾的时候,正好是牛冰萍做水。除了那天和樊山兰说过外,她偶尔还提上几次。樊山兰上班没事的时候就和厂委的人说了,大家都知道工会里有了个暖壶。
等到那天,几乎每个来领东西的员工手里都拿着一个搪瓷茶缸来接水。牛冰萍开始还乐意做水,后来一趟趟的往锅炉房跑,九月的天又热,没多大会儿衣裳就全湿透了。
偏偏是敢怒不敢言,不然得罪的就是整个厂里的人。
等牛冰萍的弟弟牛华生也端着茶缸过来的时候,牛冰萍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你咋的也拿着茶缸啊在家里没喝过热水啊是不是缺心眼”
牛华生似乎很害怕姐姐,顿时不敢说话了,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继续站着也不是。
倒是站在一旁准备拿毛巾的樊山兰的娘有些不高兴“说谁缺心眼呢这不是大家伙听说你们工会有暖壶,大家也是凑热闹,这要是不想给喝啊就直说,我们厂委从来不这样,谁要是去我们厂委啊,我们还拿自备的茶叶给人喝呢。”
佛系领导坐不住了,忙站起来说“章同志,你误会小牛的意思了。这孩子在咱们砖厂这么长时间了,就是这么一个脾气,不会说话爱得罪人。小牛赶紧给章同志倒杯热水。”
爱红平时虽然讨厌牛冰萍,两个人更是时不时的就拌嘴。但是对于这个竟然给自己娘使绊子的章翠娥更加不喜欢,尤其是还专门在人多的时候说工会不好。
她可是在工会待了三年了,半点容不得别人说不好的话。
当下也不客气的回道“就是小牛,你给咱们一直辛苦工作的革命前辈倒一杯热水,要刚刚烧出来的热水。这样也好给章同志去去火气。”
话里的讥讽之意再明显不过。
牛冰萍不知道爱红为啥帮她忙,但是还是依言去倒了一杯刚刚烧出来的水,手拿着都烫。
“真是有其母就有其女”
章翠娥小声嘀咕了一声,到底还是没有敢多说什么,端着水就离开了。
佛系领导面带微笑大家都是刺头,可怕。
工会里因为这件事情,倒是空前的团结,就连一直不合的牛冰萍也知道爱红是帮她出了气。
只是不好意思拉下脸来给爱红道谢,不过面色和缓了很多。
“姐,我能走了吗”
一直站在一旁的牛华生把茶缸放到身后,生怕牛冰萍给他倒一杯滚烫的热水。
“赶紧走,赶紧走。”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爱红的盒子里是什么
感谢懒惰的鲨鱼,甜蜜宝,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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