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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电梯,柳德米拉喘了两口气,也许知道在这狭隘的空间里,飞段的镰刀无法挥,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你谁啊!想干什么?咔咔往我这引?”
“哼。”
柳德米拉没有回答,慢慢走到飞段身旁,突然偷袭,
“噗!”
一柄匕插进了飞段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柳德米拉拔出匕自信回头,似乎认定飞段必死。
“?”
飞段看了一眼胸口飞流血的伤口,没想到这妮子搞偷袭,
“啊!你这家伙,这可是很痛的!!”
虽然这伤口还没有自己捅的大,但是飞段气啊,他直接掏出藏在袖子里的漆黑长矛,刺向柳德米拉的后背。
在柳德米拉眼中这不过是临死前的反扑,闪过这一击他应该就没有余力了吧。
她是头都没回,凭本能和直觉向外侧一闪,
这一躲可就出大问题了。
飞段刺空一击,另一只手放下了三月镰,径直抓住了柳德米拉的肩膀!
“什么?!”
感受到肩膀承受的强大握力,柳德米拉慌了,她想要挣脱,但接踵而至的剧痛让她丧失了这个机会。
飞段毫不犹豫的用长矛刺穿了柳德米拉的肩胛骨,
“啊!!”
柳德米拉惨叫一声,疼的趴到地上,
“怎么样,稍微感受到痛苦了吗?”
飞段伸手扯下柳德米拉的口罩,
“你是谁?”
“哼。”
柳德米拉把头一撇,无视飞段的问题。
她在思考,为什么飞段没有死,源石技艺,亦或者生物科技?怎么想也没可能啊!
飞段可不是绅士,直接上手在柳德米拉的口袋里一阵摸索,找到一条带着像是基因标志的臂环,以及一把梳子和匕。
这个标志,飞段刚从书里看过,好像是什么感染者组成的组织,叫整合运动来着。
匕直接扔掉,卑鄙的人才用匕。
最后飞段拿起那把梳子,梳了梳自己的银色大背头,然后收起来,没有再问什么。
“感觉你可能还有点用,先留你一命。”
电梯已经打开,飞段将柳德米拉像行李一样夹在腋下,扛着三月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