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桐看着照片,嘴角不自觉地上翘,谢蓓正拿着一碟水果出来,看到自己闺nv对着手机傻笑,心下了然。
“在那儿傻笑什么呢?和男朋友聊天?”
林其桐突然有些慌张,下意识解锁手机,“没有没有,看到个好笑的段子。”
谢蓓拆台,“什么好笑的段子?让我也看看呗!”
林其桐没接茬,去接谢蓓手上的水果,自顾自吃起来,谢蓓觉得nv儿这窘迫的样子还怪可ai的。
谢蓓没有放弃追问,既然话题开启了,那就继续聊下去,对于林其桐的感情生活,她一向关心,“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也谈了两年了,这恋ai也不能谈太久,有些人谈个好几年,谈着谈着就h了。”
林其桐想起周时墨之前试探x的求婚,不愿多想,“不急,他事业还在上升期,工作要紧,等到30岁再结也行。”
谢蓓也听说了,这大城市的年轻人似乎对于踏入婚姻生活并没那么着急,晚婚晚育是常态,大城市消费高,工作忙,很多人确实需要打下更坚实的物质基础,才能成家立业。
“明年可以带回家看看了,我们也给你把把关,一般父母的眼光都很毒辣的,适不适合你,搭个脉就知道了。”
“嗯,知道了。”
周时砚将自己和笨笨的自拍照传给林其桐,心里还美滋滋的,这可是他拍了好多张,jg挑细选自己拍得最好的那张,林其桐没有任何回应和表示。
周时砚:???
过了很久,手机屏幕才弹出一条微信消息。
林其桐:狗可ai,人也好看,不要太想我。
短短的一句话,周时砚就脑补出林其桐发微信时巧笑倩兮的模样和俏皮的语气,他笑着无奈摇头。
不得不承认,脑袋和ji8都挺想她。
林其桐在家里舒舒服服躺了好几天,每天上午睡到10点才起,磨磨唧唧到中午吃饭,吃完饭又要躺着玩会儿手机,睡午觉了。
林父林母都是人民教师,常年工作日都是6点起床,7点10分准时出现在班级教室里监督学生上早自习,生物钟已经调配到周末和节假日也在早上6点自动醒来。
看着林其桐在家懒懒散散的模样,他们起初两天都抱着“孩子工作辛苦,难得放假就多睡点”
的想法,就由她去了。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代家长魔幻心理突然占了上风,即“孩子在家嫌弃,孩子离家就想念”
。
“桐桐啊!这都几点了,太yan都晒pgu了,再睡要成小猪了。”
“房间里收拾收拾啊!这么大人了,还邋里邋遢的,真不知道在外面怎么照顾自己的。”
“别一天到晚在家里,除了吃喝就是躺着,也出去走走,你以前的同学还在联系吗?你不去和她们吃吃饭喝喝下午茶?”
……
林其桐就知道会这样,每次寒暑假回家,这个剧情就在循环播放,等到她真的要走的那天,爸妈又是泪水涟涟,依依不舍的模样。
枕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周时砚,林其桐将他在电话簿里的联系名改成了不易发现的y。
听筒里的声音透着兴奋和期待,“桐桐,快来你们县城汽车站接我。”
林其桐愣怔两秒,腾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半是疑惑,半是震惊,“啊!你怎么来了?!”
林其桐和父母打了招呼,就立马出门,在去接周时砚的路上,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这人怎么回事儿?说来就来!三周后她就回去了,这点日子都忍不了的吗?!
小县城地方就那么大,别看人口少,路上遇到个熟人,被碰见带着个年轻男人在老家晃悠,保不准传来传去会变成什么样!
况且,周时砚并不是她的男朋友。
一想到这儿,林其桐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埋冤,她心里发虚,为了避人耳目,默默戴上口罩,叫了辆车,直奔汽车站。
虽然戴着口罩半遮着脸,周时砚一眼就认出了林其桐,“嗨!”
他挥手快步跑到她面前,笑着给了她一个坚实的拥抱。
“我把笨笨也带来了,你不是想它嘛!”
周时砚晃了晃一只手中的宠物包,小金毛兴奋地汪汪直叫,好像真见到了几天未见的妈妈似的。
林其桐惊讶,“你怎么过来的?带着狗坐飞机吗?”
“没有,飞机托运的免疫证和消毒证来不及办,我带它坐的火车,再转大巴。还好你家不算远,否则笨笨路上要跟着我吃苦头了。”
有个人排除困难,翻山越岭来看你,林其桐心里的那些埋冤烟消云散,心头鼓鼓胀胀,泛着莫名的酸涩感。
林其桐不去看周时砚饱含诚挚的双眸,逗弄着宠物包里的笨笨,问他,“住哪儿?订酒店了吗?”
“就中央大街上的旭笙酒店,我查了下,附近还有家宠物店,可以寄存宠物,b较方便。”
周时砚掏出手机,查看起预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