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开心。
咬着唇,吞下喉头几乎要冲破唇瓣的高亢呻吟,纤细的身子在他的逗弄下达到前所未有的欢愉,更多了酸涩的空虚感,似是在渴望些双眸。
原来?那就是男人!
“不,我?”
她恐惧的咬紧唇瓣,害怕即将面临的疼痛。
怀中倏然僵硬的身躯令褚璋赫微不满,他睁着迷蒙的眼望着身下那张娇颜,开口给予安慰。
他的歆宁在害怕呢。
“歆宁别怕,放松身子。”
他的安慰却让宋可兰像是瞬间被泼了桶冷水般冰冷,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可耻的事情!
从跟踪他去酒吧,把他带到饭店里,到现在顺着喝醉的他而被错认为是苏歆宁羞愧的红潮瞬间淹没了她。
宋可兰伸手推拒着他。
“我不是、不是苏啊!”
才刚开口,她清亮的丽眸在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疼痛不瞬间瞪大,拒绝的话硬生生梗在喉头。
褚璋赫因结合的瞬间传来的快意而仰首叹息。
泪水从宋可兰的脸上滑落,是因为疼痛,是因为羞耻,更是因为被当作替身的难堪。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男人当作替身,更没有女人可以忍受男人在床上唤着另一名女人的名字,而她宋可兰却是彻彻底底的陷入这样的漩涡中。
是她自己愿意跳进泥淖里,怪不了谁。
褚璋赫没有给她时间适应那强而有力的入侵,强健的手掌紧紧抓握住她纤细的腰,前一后的摆动起来。
她吶喊着,小脸因痛楚而扭曲,意识到他身体的某个部分正放肆的侵略着自己。
宋可兰完全不敢看他,知道这场激情是可耻而卑鄙的,她真不要脸,竟然上了心里有别的女人存在的男人的床。
然而,随着他的摆动所引起的酸疼感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快意。
她想,她肯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她害怕却又压抑不了体内的愉悦,不禁娇声吟哦,双眸因为**而显得迷蒙。
“璋赫!”
红嫩的唇因为她的嚿咬而更为艳红,仿佛稍一用力就可以咬出血来。
酒精让一个人烂醉,也让一个人失去判断能力,他压根儿没有想到怀中抱着的根本不是早就飞到美国弃他远走的苏歆宁,而是一名用一颗最纯粹的心爱着他的无辜女人。
宋可兰俯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小手揪紧着身下的被子,即使身子因他的撩拨而燃着激情的火焰,她的心却是在哭泣。
然而她没有时间可以哭泣,因为压在她身后的男人已经用最火辣激情的动作将她带入**的世界。
那又胀又疼却又充满快意的欢愉感是怎么回事?而那一声娇媚过一声的娇吟又是谁发出的羞人声响?
宋可兰不想承认,然而她知道那是一个女人因**而兴奋才有的娇媚嗓音,那是她的。
她压抑不了那一声声羞耻的呻吟。
一切都乱了。
宋可兰一直以为自己会一直暗恋着褚璋赫,直到遇到下一个令她心动的男人为止,然而事与愿违,他和她竟浑身赤luo的拥抱了彼此。
算了,她不想挣扎了,就让所有恼人的情绪都要今晚为止。
过了今晚,她还是那个偷偷躲在角落单纯爱慕着他的陌生人,而他,则是与她这辈子仍然不会有交集的男人。
他们是该恢复为两条并行线。
而现在她可以哭吗?
是不是哭一哭,就会好受一些?
窗外阳光耀眼,将坐在窗边的人儿照耀得一身灿亮,却也照出她眉宇见的忧愁。
宋母一边将花插入花瓶内,不时望着坐在窗边发呆的女儿。
不对劲!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那张小脸明显写着她的宝贝女儿有心事。
从那天女儿过了凌晨才回家以后,宋母就发现她不时一个人发呆,偶尔还会睁着茫然的大眼瞪着前方,却毫无焦距。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兰呀,来妈妈这里。”
她得想办法把女儿拉回神才是。
坐在窗边的人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