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弘毅跟个大爷一样,颐指气使道:“给句准话,给不给按?”
孟夏双手抱肩,“你不是你妈的好大儿吗?去找她啊,她肯定很乐意帮你按!”
“你要这么玩是吧?”
邓弘毅拉下脸,起身摔门而去。
一点都不像受伤的。
孟夏犹豫片刻起身追了出去,她严重怀疑,邓弘毅在家里也偷偷藏了一个。
连林宏霖那样的都有这种花花肠子,邓弘毅有钱又这么不是玩意,肯定更会。看他那肾虚黑眼圈身体透支的样,指定还不止一个。
孟夏不止一次看到他回家的时候好好的,晚上回房间就变成了的死狗样。
倘若能抓到什么炸裂的证据,豪门丑事一旦宣扬出去,够他们喝一壶的。
孟夏出门,听到脚步声朝着四楼去,她轻手轻脚地跟着上楼。
她循声来到一个房间外,屏住呼吸等了几分钟,按下门把手开门。
时间点得把握的刚刚好,最好是等他们衣服脱完了再抓现行。
她眉头紧锁。
里面的人,不是邓弘毅,而是邓祥龙。
邓祥龙左手拿着一个相框,右手颤抖着摩挲着照片,苍老的脸上满是悲戚。因孟夏的忽然出现,这份悲伤被欣喜所取代。
他看着她,“小夏,你也睡不着?”
“不是的我,我……”
孟夏脑子一片空白,脱口道,“我来找邓弘毅,爸,他不在吗?”
邓祥龙把相片扣放在桌子上,“没见他来。这么冷,怎么不多穿点?”
边说着走到她面前,把自己充满老人味的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孟夏低头才注意到自己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裙,着急八卦,都没套件外套。
而邓祥龙低头打量着她,那眼神充满了兴味。
她连忙道谢,溜之大吉。
邓祥龙站在原地,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刚才那一抹倩影。他深呼吸,嗅到她身上的香味。
喜欢一个人,可以从她身上闻到一股特殊味道。
这么多年,他拥有过的女人不计其数,那最多是寂寞时的消遣,泄的工具。
只有她,不仅有张像极了那女人的脸,还有着迷惑人心的手段。她像只慵懒的猫儿,尾巴扫过他心尖,挠的他心痒痒的。
邓祥龙回了卧室,意外的是陈文静还没回来。那女人最近迷上了刺绣,一整天都不怎么见他。
对他而言,妻子是个摆设,保养的再好,到底是五十的人了,也比不上那些年轻鲜嫩的女孩来带感。
但是今晚,在没有其他选择的前提下,只能将就了。
邓祥龙打了个电话,命令陈文静三分钟内回房。
大约过了五分钟,陈文静才回来,脸颊潮红,气呼呼道:“你想干什么,不知道我在忙吗?”
“你的事有我的忙?”
邓祥龙坐在那,把陈文静拉到面前。
陈文静低头瞥了一眼,立马明白他的目的。
这老东西,八百辈子不碰她一次,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