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说道,“它们自己生活、自己展,为知。”
他看着我,神情激动。
“你不觉得,我就像造物主一样吗?”
他的表情有些疯癫,更加疯狂的是,闫景、庄森,甚至笼子里面的宋以沐,全都以一种及其敬仰的目光看着他。
房间里充斥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
我干咽了一下。
最好保持沉默。
过了一会儿,宋以沐看上去有些不舒服,这打断了她父亲的夸夸其谈。
“怎么了沐沐。”
宋煜焦急地来到宋以沐的旁边,笼子里面的她显得有些虚弱,说话也说不连贯。
“好虚……”
宋以沐说道,“眼睛有点花。”
宋煜看了看,叫上庄森,把宋以沐推出了地下室,到外面去透透气。
屋子里留下我和闫景,他聚精会神地用刻刀在骨头上雕刻着图案,似乎在练习这项古老的技艺。
“闫景。”
“诶。”
他没有放下手里的活儿,回应道。
“那边是干什么的?”
我朝着地下室另一边的大门努了努嘴。
闫景抬起头看了一眼。
“没什么,库房而已,放着宋老师要用的东西。”
我又打量着那扇大门,打量了许久。
终于,觉得无事可做,我决定返回。
啪嗒。
有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为知,帮我捡一下,我腾不开手。”
一把刻刀掉在地上。
我俯下身去捡。
我捡起它,余光看见闫景的裤腰带上,有一串钥匙。
“给。”
我直起腰来,把刻刀放在桌上。
“谢谢。”
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