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兴起,脱下鞋袜,撩起裤脚,泡起了脚,兴致勃勃的撩拨着湖水。
有一年轻的男子,在背后叫她,她以为是不能在湖里泡脚,有些歉意。
谁知他是前来问她是否婚嫁。
怎么?是她的披彰显不出未婚的身份?为何她遇到的都是这么直接的男子?这边的人文风俗很彪悍啊。
月华微笑着说,已经婚嫁,育有一子。
男子挠挠头,说叨扰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晚吟从不远处走过,余光刚好看见月华的侧脸,微微微微一愣,嘴角勾了勾,走了过去。
月华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咬了口糖葫芦,闭着眼顺势躺下。
后背倚上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膈的人生疼。
一睁眼,入眼的便是一袭紫衣和腰间的铃铛。
往上一看,一张神色冷厉的脸,目光沉炽,锐利俊美,眼里似乎带着点疑惑,横眉看着她。
而她正躺在他的小腿上,头撑着他的膝盖。
月华立马端正身姿,嘴里的糖葫芦呛得她喉咙生疼,“咳咳……”
她用手拍打自己的胸脯,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解过来。
她有些心虚,轻声细语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江晚吟轻哼,“你来到我的地盘,还问我?”
月华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江宗主怎么有闲情雅致,来这闹市?”
“受人之邀,前来商榷。稍有空闲,出来逛逛。”
江晚吟心下不悦,却也没有表露。
该不会是杨清风邀请他的?今天一直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云澜城的人到了没有。
三方争斗,得好好顾着性命。
“啊……!”
脚背传来一阵刺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扎了她的脚。
她从湖里抬起脚,上面有一只肥胖的黑虫在蠕动着。
“这是什么?”
“水蛭。”
“哦…”
月华从腰间掏出短刃,想把它刮掉。
江澄睨了一眼,语气冷淡,“用手拍。”
月华收起短刃,轻轻的拍打着水蛭。
“拍旁边。”
“哦……”
月华皱眉,拍了拍,没掉,心里烦躁,更加用力拍打脚背,水蛭才脱落下来,掉进水里一溜烟游远了。
脚背变得通红,还流着血。在湖里胡乱划拉一下,冲掉血渍,拿起旁边放着的鞋袜便穿起来。
“你跟自己有仇?”
“我按照你的方法做的,不对吗?”
江晚吟方才看见她的模样,就很疑惑,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不解的问道:“你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