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着京剧唱腔,起身出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就见她坐在客厅饭桌边上,桌子上是新炒好两个肉菜,还摆好了两双碗筷。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一咧嘴,她看见我也忍不住笑。
“哎呀,真是勤快人,轻伤不下火线呐!”
我大马金刀地坐下,伸筷子尝了一口菜,味道不错,似乎不像是掺了毒药的;轻扒一口饭,香喷喷的,没盐,再扒一口,还是没盐。于是,我放下心来甩开腮帮子往肚子里填食。我是真饿了,刚才说不饿那是装假,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是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吃了几口,噎着了,赶紧灌水,灌多了,又呛水……折腾一气,我吃了个半饱,现她始终没动筷,“嗯?你怎么不吃啊?”
“我看你吃。”
她甜甜地道。
我浑身一哆嗦,鸡皮疙瘩从头顶直窜到脚底下,“你别看我,我没这习惯,让人盯着,我反胃。”
“那好吧。”
她端起饭碗小口进食。
“哎,你请两天假吧,磨刀不误砍柴功。我看啊,你得好好休息几天,回头再去那什么专家那儿去转转,跟他聊聊,比比口才,看谁先侃倒谁。”
“呵呵……应该让你去跟他侃,你一准儿能把他侃倒。”
“哎,我怎么听着你说话动静不对啊?”
“怎么了?”
她立刻紧张起来,下意识用手摸摸喉咙的位置。
“没怎么,”
我嘿嘿一笑,“说话不呛人了。”
“你真烦人!”
“香港你还是别去了。”
“不,我要去,反正假都请好了,就当是散散心吧……你去吗?”
“说过了,我不去。”
“这么坚决?”
她斜眼瞄我。
“嗯,大丈夫一言九鼎,说不去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