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山说那件事之后,他退学了。
他说人总会走错,他喜欢走错,但是有的路错了真的没法回头。男人托着腮帮笑,漂亮的桃花眼盈着点点水光,笼在身上阴霾散了,整个人轻松惬意,眉梢眼角都是松快昂扬的。
老崔醒过来,伸直前肢慢慢踩,嘴巴张得老大,长长的舌头翘起,伸完懒腰舔鼻子。
狗子拱他胳膊,抬起头来仰视主人。
总是很贱的眼神流出点依恋。
“汪!”
白旭山撸下狗头,自嘲道,“父母哥哥,没人信我清白,其实他们也不关心我做没做,只是怪我,怎么能把事闹得这么大。”
白家的脸都丢光了。
等着看笑话的人不要太得意。
“还是狗好,给它吃喝,就算你真是个人渣又怎么,它还是爱你的。”
男人伸出手,匀直的指晃了晃,“你总说我把你当狗……其实陈萝你在我心中不如老崔,你们两同时落河里,我肯定救老崔。”
女孩脑子昏沉。
听他骂人,沉默一会儿反唇相讥,“你在我心中也不如老崔。”
白旭山,“……垃圾狗,敢跟我抢女人。”
他去掐老崔,狗子后腿一蹬,以为主人跟自己闹着玩,满屋子拔腿狂奔。一人一狗这么闹腾,陈萝脑壳更涨了,找齐东西开门走人。
“老崔,快追!”
男人急急吼道。
狗子耳朵一甩,笔直朝陈萝冲来。毕竟是猎犬,这么一扑,女孩往哎哟一声往前趴。白旭山过来捉她脚踝,有些得意,“跑啊,你再跑一个我看看。”
小姑娘有点气,抬手敲他脑门。
“放手!”
“你算哪块糖,敢叫我放手。”
白旭山挪过来,干脆抱住她大腿,声音恹恹的,“屁股都给我看光了,要不……也给你看看我的。”
陈萝有点心肌梗塞。
挣不开,就使劲掐他脸。白旭山也不吭声,使劲把人圈怀里,亲不到,干脆扬起嘴角,“知道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
“做一次,记住我的形状和尺寸,其实脱掉衣服,男人不过是颜色不同的肉而已。”
女孩震了震。
眼中的琥珀轰然裂开,那些郁郁成结的痴迷哀恋悄然流走,宛如毒液从身体逼出。
而后黑发中的银丝疯狂生长——
一点点将她从相遇的那年夏天拉出,看清了现在的自己、现在的陈萝是何模样。
他不爱她。
无论怎么,都不会爱。
她已经成了许一暗的累赘,变成叮在他整洁衣衫上的苍蝇、昂贵球鞋下的口香糖。她的殷勤“嗡嗡嗡”
,她的试探是黑色的屎点。
他好不容易赶她走了。
而她却仍想着回去。
看,现在贱成这副模样。
白旭山吻住她脖子,慢慢往上啄。似乎很爱这天鹅似的颈,啃到缠牙的肉就发狠嘬,舔得滋滋作响。双手也没闲着,挠了挠女孩温热的掌心,慢慢顺着手臂往上,而后轻轻罩在胸部。
“……真笨,内衣都没穿对。”
男人呼吸有些急,“两边的乳肉应该推着收进去,像这样。”
摸到胸衣下缘,微凉的指扒拉着蜜红的乳肉,耐心往里推。
反反复复,不能如愿。
白旭山咬她耳朵,看着女孩紧皱的眉,桃花眼显出兴味,“呼……推不进去。是我说错了,内衣变小的……你怎么长得这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