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清澈,干净,还携带着花瓣,芬芳沉醉。
乜予手里虽抱了个人,但他走得并不算慢。
毕竟他胯下坚挺,肿胀难忍。
可往下的路确实太长了。
杨初成粗略的地估计了一下,就拿她现在的寝宫做比较,起码也得有并着十来层那么高的深度。
越往下走,杨初成的心就越沉。
仿佛有什么东西坠入了满是泥浆的池沼,落下去连声音也没有,却再也上不来。
像是过了几朝几代那么久,杨初成总算有了”
停下“的感觉。
底下非常宽敞,天花板离地上的距离很遥远,让人难瞧第二眼,因为仅一眼望去,就会油然升起一种冰冷刺骨的孤独绝望。
”
这是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也是我和本体融合的地方。
乜予咽下了后半句话。
整个地底下回荡着男人的声音,久不消停。
杨初成心惊,她感觉自己刚刚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我在这里待了叁年。度过了成年期。”
杨初成依然坐在乜予臂弯里,只是她的手开始发凉,不知是被底下凉风吹的,还是因内心的恐惧所致。
乜予抱着她,自顾往前走。
昏暗空旷的空间里,光线不好,对于杨初成这种普通人而言,根本看不清前方有什么。
“我很想回忆一下那段时光。”
他停了下来。
停在了一个四角削得锋利的铁架前。
铁架很久没被使用过了,上面的暗红斑斑,不知是生锈还是其他什么不明液体。
乜予自然也发现了这点。
他神情有些不悦:“它不干净,我先擦擦。”
背后无数根触手在乜予话音刚落之时,便齐发朝铁架伸去,把铁架缠绕地一圈又一圈,然后又倏地松开。
但它们并未收回来,而是环绕在铁架附近,扭动着腰身,似乎在做某种邀请。
杨初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乜予唇角轻勾,怀中的人便突然从他怀里一跃到铁架上,周围的触手默契地将她牢牢固定在上面。
杨初成刚要说话,便被一根冰凉的手指封住了唇。
“嘘,别出声。”
乜予抚摸着她的脸,眼里满是病态的迷恋。
“嘶啦!”
杨初成身上的衣物在一瞬间被无数触手撕碎。
她光洁娇嫩的阴阜,羊脂般的乳,干净粉红菊穴,那些私密处全部被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经历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