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黎粥努力回忆上次上课的内容、以为那时走了神没认真听讲时,旁边的顾向昼直接握住了她微微浸着汗的手,缓缓在上面写下二字:没学。
黎粥紧张的情绪骤然消散,艹,差点中了冯莫的计。
“老师……”
她瞅见冯莫眼底的得意,扯出一抹笑:“这是下一章的内容,我们还没学呢。”
“知道的,以为老师在考验我有没有好好预习,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师在故意刁难我呢。”
她在‘故意’二字上面加重了语气,引了周围人的遐想。
冯莫嘴角笑意微僵,感受到其他同学投来的好奇眼神,他只得打了个圆场。
“黎粥同学多想了,老师只是想逗逗你,拉近一下师生之间的距离。”
“老师,您想必没认真阅读校规。”
黎粥没给他留一点面子:“校规第十三条,师生之间应保持适当的距离。”
冯莫:“……”
顾向昼轻轻摩挲着黎粥的手腕骨,唇角浅浅勾起。
怎么办,他就喜欢粥粥怼人的样子。
“是吗?老师记性不好。”
“记性不好。”
黎粥佯装苦恼地重复了一遍:“那老师下去可要好好记记。”
“不然哪天要是触犯了校规,兴许又要去外面进修了呢。”
冯莫:“……”
冷静,他要冷静。
“好了,黎粥同学,你可以坐下了,不然这节课就要过去了。”
“可别耽误了其他同学的学习时间。”
终于扳回一局,冯莫面色好了些,谁知下一秒。
“对不起老师,都怪我,不小心指正了您语言上的错误。”
“老师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一个普通学生,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呢。”
这小贱蹄子在哪儿进修的茶艺,一套一套的。
冯莫知道今天要是不解释,以后可就再也洗不清了。
“黎粥同学。”
冯莫咬牙切齿:“老师已经知道错了,请你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