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明盛辉是这样,谢倾牧也是这样。
好在她知道的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
明惊玉毫不留情地摘下手上的婚戒,丢在谢倾牧结实的胸膛上,“还给你,渣男!()”
谢倾牧被明惊玉这一举动震撼,他看着从自己胸膛前滚落下的婚戒,温润的面色一点点沉下,温润的嗓音增了几分沉闷,这是做什么??()_[(()”
明惊玉不想回答他这么无聊的问题,要从他怀里出来,偏偏他大掌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在他怀里连续挣扎,哪知狗男人力气这么大,没什么用,她恼怒地冷哼一声,“那得问你了,谢先生,从头到尾,你都在做什么?”
找替身这种离谱又恶心的事,都能做得出来,算她看错了人。
说到底她也不亏,谢倾牧的肉-体她睡了。
有一说一,这具肉-体昨晚给她的体验感还是不错。
明惊玉还是气不过,埋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她用了力。
肩上钝痛感传来,谢倾牧闷‘嗯’了一声,尽管没放开明惊玉,手上力度有所松懈。明惊玉趁机从他怀里,裹着薄被下床,捡起地上红色的绸缎睡袍,套在身上,之前大红色在她眼里有多绚丽,现在她就有多讨厌,“你和你白月光那点破事不要牵连别人,谢先生这种行为真令人不耻。”
亏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在床上,床下还算个正人君子。
什么君子伪君子!
她身上的睡袍还没穿好,又被谢倾牧强行捞进怀里。
谢倾牧看着在他怀里这只噘着嘴嘀嘀咕咕骂人的骄傲孔雀,不明所以。
好不容易娶回家的骄傲大小姐,前几个小时还跟自己严丝合缝的老婆,这会儿拔了他们的婚戒,还糊里糊涂变成她口中‘渣男’。
好在在她哼哼唧唧话里,听出一些门路来,虽说吧,他听得糊里糊涂的,也算是找到突破口。
他闷声笑,“什么白月光?说清楚点。不说清楚一会儿惩罚你。”
明惊玉眼尾甩了他一个眼神,她一向不是个能受气的,别人让她受气,她会同样刺回去,“谢先生为救白月光受了伤,落了病根,为了缅怀白月光,娶了个替身。谢先生你觉得我是那种甘愿替人当替身的人?”
自己都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还惩罚她,他凭什么!
渣男、白月光、替身?
短短几分钟,这只小孔雀脑补出了一部什么样的大片?
即便脑子再好是的谢倾牧一时间失笑,还有点欲哭无泪。
他无奈叹气,一旦被她钻了牛角尖,不立刻好好解释,
()只怕后面怎么解释都没用了,“好好在我怀里待一会儿,我讲给你听。”
“谁要听呀,放我下去!”
明惊玉低头又想咬他。
结果,她的下巴就被谢倾牧捏住,严厉警告她,“你再咬人,信不信我——”
明惊玉一双美眸透着倔强的傲气,还有一丝不经察觉的雾气,谢倾牧什么重话都说不下去,明惊玉委屈起来,“怎么,你还要打我?”
“不打,我也咬你。”
谢倾牧低头含了含明惊玉喋喋不休的小嘴,当真轻轻咬了两下。
“唔,渣男,不要亲我!”
明惊玉推他。
“是咬,不是亲。”
谢倾牧笑着纠错。
无耻之徒!
他还好意思笑。
谢倾牧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低声说,“窈窈,别犟。我心口疼。”
明惊玉听到谢倾牧说心口疼,想到他伤疤上鼓起的那一块,还是于心不忍。
在他怀里安静许多,她到看看谢倾牧想要说什么,左右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哪怕再喜欢他这具肉-体,这种替身的事,她不会干。
昨天风光结婚,今天暗淡离婚。
哎,有史以来第一人吧。
谢倾牧温润的嗓音从她低头缓缓洒下,“我十三岁那年在四九城出了一场车祸,是一场报复性且有预谋的谋杀。我侥幸活了下来。”
原本还在谢倾牧怀里愤愤的明惊玉,眼眸微颤地定了定,身子也僵硬了许多。
谢倾牧继续淡淡道,“我的父亲在那场车祸中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