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牧起身,朝明惊玉走去,拥她入怀,在她脖颈间轻轻嗅了嗅,“嗯,泡澡了?”
身上都是玫瑰花的味道,闻着舒服,忍不住想咬一口。
“你要泡澡?”
她笑着问。
谢倾牧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在床上坐着,等我会儿。”
明惊玉见他走去浴室的方向,眉尾挑了下,还真打算泡澡?
她在茶几l上拿了一本书,靠坐在床头一边看书,一边等他
()。
不一会儿,谢倾牧不慢不紧地从浴室出来,手里提了一个足浴桶,弯身放在床跟前。
这是要泡脚?
还放了花瓣和艾草包。
他还挺讲究的。
明惊玉正在腹语。
谢倾牧在她身前蹲下,“把脚伸过来。”
“?”
唔?是给她准备的。
明惊玉弯了弯唇角,心头麻滋滋的,像是又蚂蚁在爬一样。
谢倾牧随意地卷了卷衬衫袖,抬眼道,“小五说,你下午时不时揉脚踝和脚背,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换一双平底鞋,你呀,就是听不进去。”
又催,“赶紧的,把脚放进来,我帮你揉一揉,不然明天会疼得你起不来,你只怕会哭。”
明惊玉好笑,“谢先生,你太夸张了,我哪有那么脆弱。”
最算真的痛,也不至于会哭。
有现成的泡脚水,还是谢老板亲自服务,不泡白不泡。
谢倾牧掌控着明惊玉一双白嫩的脚,“窈窈,小五跟我说了,你给他拿了药水。”
明惊玉挽唇,“怎么,只准你谢老板游刃有余,就不许我有点小聪明?”
谢倾牧看着眼前明媚漂亮的女孩,“不是小聪明,是十分聪慧。”
他的女孩。是鼎鼎的聪明。
不但给小五拿了药水,还帮他安抚了奶奶。
他就说以奶奶的性子,小五脸上挂彩得很明显,怎么一句没问。
原来都是她提前疏通过了。
明惊玉被谢倾牧夸奖,心里有点美滋滋的,唇角高扬。
谢倾牧低头一边为明惊玉按压足底的穴位一边说,“三姐去海城谈合作,在会所被一个二世祖缠上。”
“我知道,我看到了海城一条推送新闻。”
现在联想起来,应该是一件事。
谢汀滢有没有事明惊玉没问,从今天见她的状态来看,应该问题不大。
谢倾牧眼眸里的笑越来越深,还真是聪明,什么事情都不用讲,就能猜出来,“之前没跟你讲,是怕你跟着一起担心,并不是有意隐瞒。”
明惊玉脚趾头点了点谢倾牧手心,“这会儿跟我讲又是什么意思?不怕我担心了?”
谢倾牧轻笑地握住她调皮的脚趾,握在手里揉搓,“是我低估了我的太太明大小姐。我向聪慧的大小姐正式道歉,以后有什么事,都第一时间给你讲。”
明惊玉十个脚趾头被谢倾牧使坏地放在手里揉搓,痒得她十个脚趾头蜷缩在了一块儿,她瞪着谢倾牧,“那可别,好事跟我讲讲就好了,不好的事千万别跟我说,尤其是和我息息有关的亲人,我比小五还能更冲动。”
这倒是。
不分人都优劣局面就敢甩巴掌,只怕在会所能用酒瓶砸人脑袋。
谢倾牧笑了笑,不再捉弄她,继续认真地帮她按压足底穴位。
明惊玉原本有些僵硬的足底,不一会儿舒缓多了。
“谢先生你这手艺尚可啊,比专业足浴师还要专
业。”
她很享受。
谢倾牧温润的眸色沉了下来(),你还感受过专业的?不但面色沉下?(),手上的力度也重了不少。
足底一阵钝痛,明惊玉深呼了一口气,“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