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胆小,只是觉得刚才那环境太过诡异,难怪打车过来的时候,那出租车司机一脸的不可思议。
回城的路上,房子和灯光逐渐多了起来。
因为司机师傅的大货车无法进主城区,而且同左识朗要回去的中医院并不顺路。
所以在靠近城区的主干道上,便把他提前放下了。
道过谢之后,左识朗打了辆出租车,顺利地回到了医院。
下午的探访,他谁都没有说,直到次日大表舅过来问起,他才半推半就的说起。
“怎么样,家里还好吗?”
昨天回了趟家,大表舅今日的精神明显好些了,“没事,都好着呢。”
孩子们都大了,这次表叔远道而来喝酒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这个主人说什么都得抽出时间多陪陪。
加上表外甥和警察这边疑点不断,他在家也实在坐不住。
“昨天去梵家桥,有什么收获没?”
趁着护工离开,小刘去休息的空档,大表舅凑了过来,“你外公去那到底干什么了?”
左识朗有些为难。
他原本以为,外公的车祸和之前的那次探访一定有着某种关联,甚至与母亲的下落有关。
这些年来,要说有什么事能够让外公他老人家这么奔波,这样心事重重,那只有自己和母亲了。
可他好像错了。
他所猜测的,在闫樾的说辞面前,根本不是一回事。
“说啊,你在想什么呢?”
大表舅等着左识朗回答,却看着他一直在呆,更是心急了。
“舅,我想问你个事?”
左识朗回过神来,挠着腮,垂头丧气地问道。
“怎么了?”
看外甥这表情,搞得他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说吧。”
“你知道闫樾这个人吗?”
“闫樾?”
“嗯。”
“认识,怎么好好地问起她来了?”
大表舅一脸诧异,心想着表外甥是第一次来云城,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昨天去梵家桥,现外公特意去拜访的人,就是他。”
“拜访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