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看着她,语气温和:
“我若平庸无为,任凭他们栽赃狗吠而无动于衷,那才是真的委屈。”
“好吧……”
司琴深知劝不动他,也只能往好的方向去盼望,“届时公子的悟性,必将震撼天下人!”
……
用完午膳,顾平安驱车前往十九巷。
藏书楼。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戍边抵御十万大山的蛮夷,通过积攒军功。”
“亦或朝廷为官,上书言事,积极献策。”
“以你的能力,别说第三层楼,就算第四层也只是时间问题。”
……
“以你的能力,别说第三层楼,就算第四层也只是时间问题。”
襕衫高个不紧不慢地说道。
高居庙堂,一个好政令就会给百姓带来裨益,为蜀国做出十足贡献。
上阵杀敌,凭借春雷始鸣的气血天赋,在疆场也大有可为。
顾平安不予回应,心底否决了两个提议。
前者需要漫长时间,而他最缺的就是时间。
他是公主府幕僚私臣,更不会掺和朝局,过早入局做闯棋违背他的最初计划。
“我只差一阶。”
顾平安看向二三层之间的木质楼梯。
襕衫高个颔,阐述藏书楼规矩:
“政事堂对面,你一去便知。”
“多谢。”
顾平安正要转身离去,突然见到两个气势森煞的武将结伴从楼梯走下来,他一下子似乎联想到什么,思绪瞬时开阔。
政事堂也就是蜀国宰相台,坐落在皇城东南角,气氛庄严肃穆,百官手持文书来回进出,在看到顾平安的第一眼放缓脚步。
长宁殿下的心腹亲信,公主府这艘船的幕后掌舵者。
啧啧,这位自打来了朝歌城,还是次在除公主府藏书楼以外的第三个地方露面。
顾平安微微揖身,随后面无表情地走向对面小楼。
红漆圆柱,门前摆放着梼杌铜像,跟十九巷巷尾那尊一模一样,内部的官员同样一身襕衫。
门僮领路,转了几个昏暗走廊,来到偏僻衙室,里面坐着一个貌似和蔼的老头子。
顾平安颔为礼后,直叙来意:
“去年七月,商州两个官员举家叛逃西蜀,投靠大乾。”
老头说话浑浊温吞:
“你怎么知道?”
顾平安也未隐瞒,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