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沈白,我可能没法和你去了。”
皖秋说话的时候有点躲闪。
“好吧。”
皖秋第一次拒绝了沈白。
但沈白却在图书馆看到了皖秋和昨晚的那个男孩。
那是沈白第一次感觉到无助,甚至无力。
以前他总是运筹帷幄,什么都觉得没问题,但这次他却只能呆站在原地,享受着那个名为嫉妒的侵蚀。
但是沈白没气馁,还是一直找皖秋,但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那也是沈白第一次感受到害怕,他觉得他快要失去她了。
此后的一个星期里总是有意无意的碰见皖秋和那个男生走在一起。
嫉妒疯涨,他竟然也会千方百计的拜托他舍友去打探那个男生的消息。
从他舍友的口里知道那个男生是音舞的,叫弛瑜。
整整一个星期皖秋都没有联系他。
他则是静静地坐在图书馆等她和那个男生来。
李文进调侃他说:“想不到你这种光风霁月的‘君子’也会干起偷窥别人生活的勾当。”
沈白只能苦笑。
他从来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是什么神,他只是太喜欢她了,他不能没有她。
有次皖秋在图书馆看到沈白了,但是沈白看到她转身就走了。
皖秋感觉自己快要抓不住他了。
立马转身去追。
“沈白,你怎么了?”
皖秋带着焦急的询问他。
“没什么。”
沈白的表情很淡。
皖秋以为是因为这几天没答应他出来他生气了,连忙解释道:“我这几天很忙,我在忙着弄一个东西,还有那个男生是来帮我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