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白朕撕碎他,杀死他,但他怕白朕生他的气。
帕克里特没有眼睛,他看不见白朕脸上的表情,也意味着他没办法由此判断对方是否因为他的话生气,这让他惶恐。
白朕:“抱歉,我不是故意不出现的。”
她并不知道真的会有人每天都来这里见她,更不知道对方会一直等她。
“你不用道歉。”
帕克里特闷闷地说。
“事实上,这是你的自由。”
白朕:“要的。”
“因为我放了朋友的鸽子,让我的朋友难过了。”
“对不起。”
帕克里特有点不知所措。
酸涩而暖和的情绪蔓上心头,这种感觉很陌生。
白朕说:“帕克里特,下次我们约好时间吧。”
“你在约定的时间来找我,这样我一定会出现。”
帕克里特并不知道白朕实际上是偷偷离开了研究所,那些警报器对她而言形同虚设。
所以他只是问:“生了什么吗?白。”
“有什么事情让你必须待在湖里里不能出来?”
他知道的,白喜欢待在这片湖里。
难道是受伤了吗?或者身体不舒服?
白朕心虚地摸摸鼻尖,她总不能说她是跑出去玩儿了吧?
她说:“没什么,我没事儿,你不必担心我。”
“我是说——”
当回答不了问题的时候,转移话题是个很好的选择,
“你愿意带我出去吗?”
“离开oo5号房间。”
帕克里特很惊讶,房间里装满了或可见或不可见的监控,虽然他知道这些对这些收容物大概不管用。
破坏或扭曲监控对这些手段与能力诡谲的生物来说是小菜一碟。
“会被现的。”
他还是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