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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盛京城内热闹依旧,百姓欢声乐语,却没注意皇城内一辆马车疾驰而出,度之快,不一会儿就离开了市区,驶出城门进入郊区。
而其后面跟着许多身着锦衣之人,马车在官道上疾驰,颠簸无比,几度险些侧翻,那些锦衣人依旧紧追不放。
车内,除了黄添还有一个破衣烂衫的老头,杂乱不堪的型,没有时间打理的胡须,结有蜘蛛网的衣服,还有满是灰尘的裤子,完全就跟街边的乞丐没有两样。
车内颠簸,黄添的脸色并不好看,生的种种事让他难以消化,加上摇晃颠簸他紧张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甚至几番想要吐出来,忍着恶心他看向一旁的老头,“我们已经出城许久了,您也该动手了吧。”
如同乞丐的老头,瞥了他一眼,怡然自若根本没有把追兵当一回事,旋即他拂开手边帘子,林间穿梭的他们也只能看见几个黑影在树木间腾挪,无比突兀。
显然那些锦衣人已经追了上来,老头笑了笑,将帘子放下,紧接着站了起来。
“夫长,上吗?”
林间穿梭的那些锦衣人彼此传递着讯息,在树木间快飞跃,他们的交流也没有受到影响。
“上!”
为的人下令迅,话一脱口他便飞身跳下,身后锦衣人紧随其后,众人呈围剿式跳下,马车已经无路可逃。
忽然,只听到一声暴雷,众人的思绪也被吸引过去。
就这刹那失神,身下的马车瞬间炸开。
“嘭!”
锦衣人被炸飞了去,马车炸裂的木屑四散,成了这些人生命被夺的罪魁祸,马也受惊逃窜,马车部分被烟尘遮蔽,却能看见两个人影。
待烟尘散去,只见乞丐般的老头一手提着黄添,一手攥紧并且灼热气息包裹,那样的内力简直恐怖,甚至连周遭空气也隔绝了。
那老头将黄添放下,冷冷道:“西南方向,骑着马去关西,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
说罢,幸存的锦衣人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剩下四人将老头围住,虎视眈眈。
“你是谁?敢与倚刀人作对,我们的身后可是当今圣上,快快交代,是谁指示你的。”
其中一人大义凛然说道。
“我是受一个认识挺久的哥们所托,废话少说,想要把他抓回去,先过我这关。”
老头神情自若,即便已经被包围了也跟没事人一样。
锦衣人被互相对上眼神,很显然他们意见一致,那就是杀了面前这个老头,再去抓拿黄添。
不等再做言语,身着锦衣的四人瞬间暴起,手持凶器冲向老头,他却是站在原地,直到命悬一线,他的眼神变了,变得果敢冷漠……
黄添一直向西南方向逃跑,不出几里地他就寻见了方才吓跑的马,而那个马夫已经死在了慌乱的马蹄之下。
黄添骑上马,黑夜前行一路往西南方向去了,顺着商道走是怕再遇到追兵,第二天夜晚靠着通关文牒便入了关西。
关西属于中原地带,位于盛京西方,与关东并称护心肉,邻近皇城盛京自然达,当地王爷是李家人,将此地治理得很好,皇上眼皮子底下自然不敢造次,是真正的百姓安居乐业。
黄添将马留在驿站,便到了街上打探消息,是想找个顺路商队往西走回荒州。
张贴栏上有着许多盛京传来的消息,不管是悬赏还是各种大事都有张贴,这里围满了人,黄添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
却是被吓得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