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事将府门口发生的一言一行,尽数告知。
姜克敌得知姜久久所言所行后,朗声一笑,对他这个女儿颇为满意。
“真是虎父无犬女!”
“你去君澜阁,告诉李时,本王在偏厅等他,还有姜泽那小兔崽子,让他一并过来。”
姜克敌敛了敛笑容,吩咐道。
“是。”
孙掌事应了一声,前去君澜阁。
李时正与姜泽畅谈时,海棠入内,“小少爷,孙掌事来了,王爷在偏厅等您和李公子。”
“他总算是回来了。”
李时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走吧。”
李时与姜泽在到偏厅时,姜克敌已经端坐在主位等候。
姜泽向其行礼,“爹。”
姜克敌轻嗯一声,抬眸看向李时,“本王听说你今日带人来王府门口闹事了?还害的本王的女儿受伤。”
李时看了姜泽一眼,见他畏畏缩缩地站在一旁,连忙矢口否认,“小郡主受伤与我无关。”
姜克敌虎目一瞪,并未接话,周身弥漫着寒意。只一个眼神,便令李时觉得背脊发寒。
李时清了清嗓子,自顾自地坐在侧位上,“我来是想讨个说法。”
“我姐姐死在别院,王爷却不闻不问,连后事都未安置,就草草的葬在那荒凉之地。”
姜克敌端起茶盏浅抿一口,似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依旧没有搭话。
李时见他面容冷沉,又想到姜泽的话,心里一时没了谱。
他看向姜泽,眼神询问,你爹这是什么情况?
姜泽回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李时挺了挺背脊,搭在扶手的手收紧,“王爷不说话是何意?难不成我说得不对吗?”
姜克敌目光冰寒地看向他,直直地盯着他。
李时被看得如坐针毡,背脊冷汗直流。
这淮阳王爷不愧是赫赫有名的战神王爷,这周身的气魄果然让人不寒而栗。
“王爷为何这样盯着我?莫不是想杀我灭口?”
李时吞咽一口口水,心提到了嗓口,紧张不已。
姜克敌收回目光,轻笑一声,“本王为何要杀你?”
李时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们李家再怎么说也是你们王府的亲眷,我姐姐也是老王妃的侄女,你这般草率,未免说不过去。”
李时抓着此事不放。
“你不如直说,你的目的。”
姜克敌嗤笑一声。
“我就是想要个说法。”
李时又道。
“说法?多少银子,一百两?”
姜克敌看着他,声音冷沉,“二百两?”
李时拧了拧眉,脸上的表情犹如调色盘一般时时变幻。
“五百两?”
姜克敌掷地有声地说道。
“王爷,这不是银子的问题。”
李时暗暗搓了搓手,有些心动,但嘴上却没应下,还想着说辞。
“这事……就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姜克敌又道,“八百两。”
“八百两权当本王念在旧时情意体恤你们李家。若你不要,本王也无话可说。”
“这八百两银子,若按你现在的俸禄来算,需得再任官职七八十年。”
“要,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