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守卫将春堂一左一右架了出去,又有人拿来一个长凳,将春堂按在上面趴好。
旁边站着两名各个拿棍子的守卫,肃穆以待。
“动手。”
随着慕玄的话音落下,棍子一下接着一下打在春堂的身上。
痛苦地哀嚎声,不绝于耳。
春堂挨了几下,便撑不住晕了过去。
“大人晕过去了。”
“弄醒。”
慕玄冷声道,在得知是她下的毒手后,更是毫无一丝怜惜。
“是。”
守卫应声后,端来一盆冷水,朝着她泼了过去。
春堂瞬间打个寒颤,猛然惊醒。
一阵冷风袭来,吹得她瑟瑟发抖,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
不多时,她的眉睫上挂满了寒霜,被水淋湿的发丝,被冰封住。
另一边,尚在偏屋的姜娇娇,看了看姜克敌等人。
“爹,我想再去见春堂一面。”
不待姜克敌应允,许凌青率先开口,“好,去吧。”
“谢谢母亲。”
姜娇娇道谢过后,匆匆离开,一路小跑去往柴房。
姜克敌不悦地看了许凌青一眼,略带埋怨,“你就知骄纵她。”
“她也怪可怜的,再怎么说她也是老王妃侄女的女儿,总归带些亲缘。”
许凌青心有不忍,总觉得亏欠她许多。
李侧妃的死,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娘亲就是心善。”
姜久久走到许凌青面前,笑着说道。
许凌青摸了摸她的头,“还是乖女儿最懂娘亲。”
姜久久骄傲地仰起头,“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难道还有比我更懂娘亲的吗?”
姜克敌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同她们争论此事,而是转眸看向存在感极低的茴香。
“你虽是替人办事,可你亦是帮凶。本王答应留你一命,但不得不罚。”
茴香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局促地站在原地,双手捏着裙摆,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婢……奴婢明白,可小郡主答应的事……”
她说着看向姜久久。
姜久久当即道,“我说的话自然当真,爹爹对吧?”
姜克敌赞同地点头,“对,言出必行。”
“你病母,本王会派人接进王府。至于你……”
姜克敌略有迟疑,随即又道,“罚十棍,罚月银一年。”
茴香一听罚月银一年,慌张不已,急忙跪在地上央求,“求王爷开恩,奴婢愿多挨些棍子,只求王爷不要罚奴婢的月银,奴婢若没了月银。奴婢的娘亲就没有药喝了。”
“求王爷开恩,奴婢挨多少棍子都行,二十棍不行就三十棍,三十若是不行就四十,只要不罚月银。”
茴香砰砰磕着头。
姜久久给兰香使了一个眼神,“兰香拉住她。”
“是。”
兰香应声,将地上不停磕头的茴香拉住。
她刚一抬头,就清楚可怜她额头沁出的血珠。
“茴香,你莫不是脑袋真的撞傻了?”
姜久久无奈地说道,“爹爹都答应将你娘接进王府,就不会不管她的。况且我答应了,会让你娘得到良好的医治,所以你不用怕没有月银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