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迹担忧地坐到沙边沿。
“困,”
严岸阔翻身起来,让边迹坐到自己身边,一把揽过,“所以要你给我点动力。”
边迹便跨上沙,坐在严岸阔的腿上,抬头亲亲他的下巴。
“这叫动力?”
边迹笑着说,“你像个流氓。”
严岸阔也不甘示弱,低头咬着他的嘴唇,“就做流氓了。”
两个人的嘴唇轻轻摩擦着,时不时有人会用到牙齿或舌头让另一个人吃痛。
早晨的温存时间不长,一个急着去律所,一个手机正催命似的响着。
边迹等严岸阔出门后,接起电话,听到唐歌云急匆匆的催促:“你出门了吗?高总还有半小时就到了!”
“别催,在路上了。”
边迹慢条斯理地抽出几片洗脸巾,开始擦台面上的水,“急什么,我肯定比他到得早。”
唐歌云冷笑,“你家马路上还能有水声?”
“啊,下雨不行吗?”
边迹笑着说,“我一个闯祸的人都不怕,你紧张什么呀。”
电话那头长叹气,“你真看得开!就不怕到时候这事拉拉扯扯半年多,最后还是闹到上诉?”
“肯定不会。”
边迹开着玩笑,将洗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再顺手把垃圾袋带出去,“你可是x航金舌头,谁能说得过你啊。”
唐歌云无话可说,又催他赶紧出门,挂掉电话。
边迹和唐歌云在会客厅等了二十分钟,终于等到高健开完会。
助理走过来,对唐歌云说:“唐经理,高总让您进去。”
边迹奇怪道:“没叫我吗?”
助理抱歉地说:“高总说一会叫您,有别的事。”
唐歌云失了助攻,只好独自进屋,用最简短干练的语言描述完来意,同时强调团队已经多次跟患者家属干涉,目前已经是多方努力后的结果,说得又动情又有理,声情并茂地请求领导批示。
高健为人和善,听完只是淡淡一笑,让她别忧心,说他来帮忙协调资源。
唐歌云没想到能这么顺利,欢天喜地地说“谢谢高总”
,脚步轻快地出来。
边迹看她表情就知道这事稳了,小声问:“高总这就同意了?”
唐歌云神秘兮兮地说:“他说他来安排,应该没问题!”
边迹给她竖起大拇指,“我就说你这张嘴输不了。”
唐歌云“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