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走过来一个高个子戴棒球帽的男人,以为他是一个人来的,搭讪道:“介意拼个桌吗?”
边迹没心思保持礼貌和热情,一反常态地说:“介意。”
“哟,这么高冷?”
男人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追问,“我看你是不是醉了,要不我陪你喝点,等会好送你回家?”
边迹虽然头晕,但也没不清醒到听不懂话外之音的程度,皱着眉,不耐烦地低声骂道:“滚。”
男人非但没走,反而在他对面坐下,轻佻地说:“不会吧?你难道不是……?”
边迹冷冷地抬眼,“关你什么事。”
这意思一般是默认,对方松了口气。
“我就讲嘛,你应该是的呀,我的雷达就没失灵过。”
男人笑着靠近,声音放轻,尾调上扬,“反正一个人喝酒也无聊,都是同路人,不如一起喝?”
边迹皱着眉,“谁跟你是同路人。”
那人还要再说话,边迹指着不远处的人说:“我男朋友来了,让让。”
男人这才意识到撩错了,回过头,看到严岸阔的脸,立刻怂了,陪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一个人呢。”
随后把自己的名片按到桌上,小声说,“不过,你长得很对我口味。有兴趣的话,还是可以……”
“我再说一遍,”
边迹重重拍下空酒杯,单手将名片弹到一边,像在弹一片微不足道的灰尘,抬眼,威压感很强地挤出一个字,“滚。”
【??作者有话说】
没机会出手的严律师:老婆好凶,有被辣到
你可以惩罚我
那人连鞠躬道歉地跑了,严岸阔站在旁边,见他走了才上前坐下,问边迹:“那个人是?”
“一个傻逼。”
边迹没好气地说。
严岸阔从没听他讲过粗话,觉得又有意思又性感,坐到他对面,问:“今天心情不好吗?”
边迹的语气这才缓和下来,半醉着趴在桌上,懒懒应和道:“还行吧。”
严岸阔将他额前的碎发理顺了,问:“那怎么不等我?一个人在这喝闷酒,还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