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簪子,跟我更是毫无关系。”
徐嘉青一时说不出话来,看向徐嘉云的眼神却充满了怀疑。
徐嘉云露出几分委屈的情绪:“我不曾做过害大姐姐的事情。”
“但是二姐姐非要往我身上拉扯,不过是觉得我好性儿罢了。”
脸上多了几分倔强的神情:“我倒是想问问二姐姐。”
“在安远侯府的时候,为什么要去见沈二公子?”
“见面也就罢了,还要在沈二公子面前展露自己的棋艺?”
“是不是你也对沈二公子有意?见大姐姐和沈二公子定下了亲事,所以。。。。。。才如此行事?”
陆氏听了这话,简直就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
面上却是一副严厉的模样:“嘉云,就算是为自己辩白,也不得胡言。”
徐嘉云满面的委屈和倔强,因为陆氏的一句话便收了起来。
又变得乖顺:“母亲教训得是,是嘉云一时失言了。”
徐常瑞面色已经变了,看向了徐嘉青:“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徐嘉青颓然坐倒在地,流下两行清泪:“父亲,女儿已经解释不清楚了,可是这样的事情,我确实不曾做过。”
陆氏道:“戕害姐妹,这样的事情你自然不会承认。”
“京城这么多的少年公子,岂不是由得你挑?何苦一定要害自己的亲姐妹呢?”
“那番木薯粉可是要人命的东西啊。”
事到如今,徐常瑞也不得不正一正家风了:“嘉青你一向懂事,如今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想来也是出去走动得多了,乱了你的性子。”
“就在家里好好待上两个月,没事儿也不必出门了。”
这对于一个要说亲的姑娘来说,基本就是断了前路。
等到将众人都遣散了,留下徐常瑞和陆氏还在徐嘉雪的床边。
陆氏忍不住垂泪道:“还好嘉雪的事情发现得早,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子?”
“母亲快别伤心了,”
嘉雪劝道,“我将养一段时日,总能好起来的。”
“父亲也算是罚了二妹妹,想来她再也不敢了。”
徐常瑞也有几分歉然:“这件事毕竟是家事,还是不要外扬的好。”
“嘉青这么大了,也要说亲,我也不好重罚。”
“这件事到底是你受了委屈。”
徐嘉雪笑笑:“父亲怎么这么说?今日您查明这件事,也让女儿安心不少。”
“您是府里的当家人,顾虑自然要多些,不能只顾着女儿一个。”
徐常瑞点点头:“嘉雪果然是长大了,说出的话这样懂事。”
“这些日子你在家里,想来也无聊,我那儿有一本琴谱,明日就给你送过来。”
徐嘉雪道:“多谢父亲。”
今日也是折腾得累了,徐常瑞回了外书房歇息。
陆氏收了泪,面上的神色可是好得多了,微微勾起唇角:“今日这件事倒也是顺当。”
徐嘉雪也笑了:“可不是吗?一切证据确凿,二妹妹无话可说啊。”
“再加上秦姨娘和三妹妹,多少也算是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