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陡然一惊,浑身上下哆嗦起来,双脚无力,险些瘫软在地。
仅剩下的胆色,也不过是支撑着唐瑜用尽气力掀起眼皮目光闪烁地觑了眼程格知的神色。
“对……对,对不起,格……程……程少爷。”
舌头尖儿打结,唐瑜结结巴巴地连忙换了称呼,从格知哥哥换成了城少爷。
程格知即便是再废物,即便是再花心,那也是程家少爷!
更是,唐家要交好攀附的对象,她千错万错错不该跟傻子似的对程格知呼来换去。
都怪唐唯一,若不是那个水性杨花的狐狸精,她唐瑜如何能失态。
此时此刻,唐瑜对唐唯一的恨意呈指数倍增长!
“知道错了?”
程格知皮笑面不笑,又换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神色,只是这幅样貌落在唐瑜眼中,止不住地升起立马逃走的念头。
程格知不高兴了!
盘旋在程格知身边多年的唐瑜,即便是再傻,也不会不晓得这位少爷的习性和脾气。
惹怒程格知的下场……听说,那位大小姐至今还在某洗浴中心里翻不起身来。
她……
“知道知道,程少爷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同我计较。请看在唐家的份儿上,饶我一回。我必将将功赎罪,为程少爷立下汗马功劳。”
本就没读过几本书的唐瑜,肚子里为数不多的墨水儿,混着多年浸淫电视剧的台词就出来了。
程格知和她早就远离了那边以贺珩和唐唯一为中心的万众瞩目的焦点舞台。
而是,站在了冷清的大厅,看起来倒像是自顾自地怡然自得。
“啧,”
程格知舔了下唇角,一指轻佻地挑起了唐瑜的下巴,“还是个雏吧。”
虽是问句,却已然肯定不已。
不顾唐瑜变色的花容,程格知凑近唐瑜,仿若吐信的毒蛇,凑到了唐瑜的耳边,暧昧不已地说着“情话”
:“今晚伺候好爷,爷就放你一马。”
言毕,程格知松开唐瑜的下巴,厌弃地将指尖儿滑过唐瑜胸前的布料,挑剔地抿了下。
在唐瑜不知所措地即将否决前威胁道:“怎么?不乐意伺候爷?难道是想进‘夜色’当个红牌?”
“不不不!我乐意,乐意,一定伺候好程少爷。”
唐瑜快要哭出来,然而一对上程格知满是厌色地眼神,硬生生挤回眼泪,堆起了讨好的笑容。
“乐意就好,爷最不爱勉强人。还有,手感不错,日本隆的吧。唐家都穷成那样了,你还真舍得花钱呵。”
程格知讽刺出声,而后便再也不理会脸色灰白的唐瑜。
只是招了招手,旁边就有跟来的人,认真听着常年游曳花丛中的自家主子的吩咐。
唐瑜脸上火辣辣的,听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话,就像是被剥了衣服站在万人瞩目的舞台
中间。
唐格知的恶趣味注定是女人的一场噩梦。而他……却是非雏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