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萧宿峦继续逗他,“你以前不是也很适应。怎么今天就不行了?明斓,你那一甲子功力哪去了?”
“不要,恩恩……啊。”
“嘘。”
萧宿峦突然停下动作示意他噤声。
“恩?”
明斓两眼迷离,神志不清。“啊……”
他突然低呼,男人的手指恶意地在他胸前捻动。
“安静。”
萧宿峦皱了皱眉,手指探入他口中拨弄软舌。明斓说不出话来,呼吸不稳地瞪着他用眼神询问。
男人叹了口气,“有人朝我们的方向过来了。”
不甘心地扣着对方的腰狠狠顶了几下,恋恋不舍地从软热的地方退了出去。
“恩……”
明斓鼻尖发出低哼,带着微微的慵懒,极为诱人。
“乖。”
萧宿峦低头亲了他一口,“我找个地方躲躲。”
明斓可怜兮兮看着他,神智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床,床底下。”
萧宿峦这辈子还没这么狼狈过,居然要他像个偷情的村夫一样躲在床底。偏偏这个提议的人还是他最爱的人,何况这个房间中确实没什么能够藏身的地方,无奈地替明斓盖上被子。萧少爷屈尊钻进床底,要是让他知道进门的那个人是谁,他非得……
“明斓。”
朱小瑞一手攥着个烧饼大大咧咧踹开房门。
床底下的萧宿峦默默握紧拳头,朱小瑞你完了。
“明……斓?”
朱小瑞的声音变得不确定起来,“你没事吧?”
明斓趴在床上,身上裹了层被子像个肥嘟嘟的蚕蛹一般。黑发凌乱地黏在颈侧,眸含□脸颊绯红。他低低应了一声。
朱小瑞身体一震,像被猫爪子挠过似的背脊一阵酥麻。“你没事吧?生病了?”
说着伸手就要去摸他额头,打死他也想不到萧宿峦就躲在床底下阴暗地挠地。
明斓翻了个身避开他的手,“你来干什么?”
作为一个惯偷,朱小瑞凭借敏锐的眼神在他翻身的时候从被子的缝隙里瞥见了一二。恩,好像……是光的。瞬间他就以丰富的联想力想到了好多,感谢萧宿峦,自从自己到他身边之后,节操似乎就已经全部掉光了。他前两天就觉得明斓不对劲了,整天腰腿酸软大白天就窝在床上蒙头睡觉,难不成……
“兄弟,肾亏要治啊。”
他意味深长,“你悠着点。”
明斓一头雾水,“你来到底是要干吗?”
朱小瑞揉揉鼻子,“那个……也没什么重要的。你继续忙,继续忙。”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