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崎纱夏摇摇头。
“生病上台也可以的吗?”
裴惜言皱了皱眉。
“因为既然选择了爱豆这条路就该做到这样啊。”
凑崎纱夏不假思索,“如果连最简单的敬业都做不到,做什么工作都不会有大成就的。”
随着这一问一答在楼梯间落下,两人同时愣住了。
外面还在下雨,微小的雨声钻不进玻璃,一时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这些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裴惜言捏了捏下巴。
“我也是。”
凑崎纱夏点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好像都想到了,心有灵犀地笑了笑。
“你今天来了为什么不给我消息。”
趁这個时候,凑崎纱夏转移了话题,开始兴师问罪,“作为我的站哥,伱应该知道我的行程吧。”
我还真不知道,裴惜言眨了眨眼,要是没有在待机室注意到那张专辑,他可能待一会儿就走了。
“你最近很忙,我不想打扰你。”
裴惜言开口说起了另一个理由。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凑崎纱夏噘着嘴,“我们是亲故,亲故之间消息不是很正常的吗?”
“只是亲故也要有眼色去看别人有没有时间。”
裴惜言说,他不是个自作多情以为别人会有空等着自己的人。
“可你都不给我,怎么知道我有没有时间。”
凑崎纱夏一针见血地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
裴惜言抿了抿嘴,“我觉得你。。。。。。”
“有些事你不去做就不要你觉得。”
凑崎纱夏轻蹙着眉头打断了他,
“惜言是华夏人,难道不知道一句话吗?”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裴惜言没想到她口中能蹦出这样一句话来,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吃了宫保鸡丁味的夹心饼干。
“sanaxi从哪里知道的?”
他问。
“叫我sana。”
凑崎纱夏一脸认真,裴惜言愣了愣。
“。。。。。。sa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