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说:“我喜欢,年轻,不用多金,但是很乖的男生。”
宋倞庭笑了下,然后坐在她旁边,就那么看着她说:“你相信我,这样的男生,你不会喜欢的。”
他看人的时候,真的很专注。很少有人这样盯着人看。
冯映汐也笑起来,整个人都很亢奋,又很清醒,盯着他的眼睛,笑起来。
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年纪大的男人吗?”
宋倞庭回头看了眼,文谚就站在外面喝水,这下文谚外面也不敢站了,立刻起身轻轻关上门,到楼下去了。
她坏的时候,就真的很坏。
冯映汐听到文谚出去的声音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嫁给年纪大的男人,很吃亏的。我这个人,最怕吃亏。”
我爸爸就是例子,大家都年轻,只有他一个人老了。
幸好我妈妈没有嫁给他。
宋倞庭这下确定,她确实喝多了。
“你要不要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
你看老男人多狡猾,他不讲你睡一会儿,也不讲你要不要睡觉。
冯映汐脑子里很亢奋,但是身体反应已经跟不上了。伸手指了他一下,都对不准人了,恍惚看见宋倞庭靠过来,她缩起来躲了下,然后被他抱起来,天旋地转,酒劲彻底上来,意识终于模糊了。
她躺在宋倞庭的床上,睡的心安理得,宋倞庭在书房里工作到后半夜。
总之,大家都没有很开心。
第二天早上等冯映汐起床,就有点趾高气昂,可惜宋倞庭已经上班去了。
文谚联系了alice来家里,在楼下等着冯映汐,冯映汐宿醉醒后头疼的厉害,对前一晚发生的事情,还是清楚的,只是怎么睡到床上的不记得了,自暴自弃在洗手间给宋倞庭打电话。
宋倞庭正在开会,关于南山湾计划,他应朱家的邀请,参与了投资,但没有全部按照朱家的规划,而是在周边沿海一线扩充,再加上上次港股波动震荡中,他收割了几家崩盘企业,吸纳了大量的基金投资、外汇债券。以及私人银行打折的优惠股。
朱明耀说他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像一头鲨鱼,一嗅到不寻常的味道,就杀进市场里厮杀掠夺。
他并不否认自己利用市场。他当年坐稳九生集团的开始,就是从资本市场里开始的。
每一个家族权利传递时,都会被人觊觎。九生集团当年也是。
集团例会加上海外业务的远程会议,例行办公,每一项都耗费精力。
这就导致宋倞庭的私人时间很少,所以的他的娱乐生活也很少,只和固定的朋友玩,比如和刘承誉一起出海玩牌,或者赌一把。
冯映汐坐在巨大的洗手池边,等着宋倞庭接电话,他将会议暂停后,才接了电话,问:“醒了?”
毫不心虚。
冯映汐问:“宋生的待客之道,就是把我灌醉?然后丢在家里?”
宋倞庭起身出了会议室,穿过走廊,进了自己办公室,才说:“要不要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