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问。
队员们纷纷表态:“干!”
“给钱就干!”
“一周25万,为什么不干?”
队长把目光移向不做声的雪原和杀青。前者站在角落里专注地擦着爱枪,是默许的信号,后者则慵懒地倚坐在靠背椅上,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根纳季·朱可夫教授对外称将搭乘周四的航班。实际上,他在一群受过专业军事训练的安防人员的严密保护下,于周三坐专列前往俄亥俄州。
窗外飞驰而过的荒野山林已经沉入黑暗,3号车厢内依然灯光如昼,穿着制服裙、容貌姣好的女乘务员推着餐车往来,空气中浮动着各种美食的浓郁香味。
“您要的牡蛎牛排。”
一位个头高挑、浓妆艳抹的女乘务员恭敬地将盘子放在老人面前的餐桌上。
新煎的牛排冒着热气,根纳季低头深深一吸,愉快地吁了口气,切下一块放进嘴里。在车厢两端与前后的餐桌边,数十名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安防人员戒守待命。
1号车厢的过道上,两名戴蓝帽的男乘务员一前一后走着,脚步贴得很近。
杀青伸手压了压帽檐,低声抱怨:“这事与你无关,干嘛要跟上车来!”
里奥在他身后答:“你离我的限制距离是一公里,列车目前时速180公里,我不上车,难道开架直升机跟着?再说,没有我在铁路管理局里的朋友帮忙,你能这么轻松地混上车?”
杀青无言以对,最后只好说:“你别插手。别忘了咱们的目标不是间谍教授、不是冒牌队长,而是隐藏在幕后的那只黑手。”
“在实现目标的同时,我希望能避免无辜民众的伤亡。”
里奥说。
“了不起的正义!”
杀青哂笑,“但战争来临时,正义是第一个牺牲品。”
他走到车厢尽头,骤然发难,撂倒并打晕了两名守在驾驶室门外的安防人员,抬头看了看接近墙面顶部的紧急制动阀,然后抬腕在秒表飞快地倒数中默默等待。
列车前方三公里外,一辆军用悍马停在矮坡上。两个身穿迷彩作战服、脸上涂满油彩的大汉从车里跳下来,其中一人手里提着架俄制rpg-29单兵火箭筒。
沃夫将火箭筒抗在肩头,瞄准了不远处的铁轨。身边的快客低头看表,在秒表飞快地倒数中轻声计时:“……5、4、3、2、1,发射!”
破甲弹应声飞出,带着强光与巨响,直接将那段铁轨轰出了方圆数十米的大坑,铁块石头漫空溅射。
快客吹了声口哨:“真粗暴,铁路管理局要哭了。”
沃夫哈哈一笑:“咱们现在是俄罗斯雇佣军,战斗民族嘛,就要这么简单粗暴。”
与此同时,杀青断然拉下紧急制动阀。旁边的压力表指针迅速下降,降至零公斤后,他松开手。列车因惯性滑行了两公里多,在距离断轨三、四百米处,彻底停了下来。
车厢里顿时骚动起来。
杀青拧开驾驶室的门,对发懵的专列司机说了句“如果我是你就马上离开,越远越好”
,同时拍下开启全车门的按钮。
几辆悍马越野车从铁轨两侧的荒野里冲出,直逼路基下方,十余名迷彩裹身的佣兵端着机枪,从开启的车门攀上去。
双方在眨眼间就交了火,车厢里枪声密集、子弹横飞,夹杂着女乘务员的惊声尖叫。
杀青从驾驶室往外走,里奥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目光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