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门口开门的都比自已穿的好。
瞬间感觉矮人一等,刚才的喋喋不休哽在喉咙里。
尤其进入大厅之后,各种奢华的物品,就连地板踩着,都有一股特别的感觉。
顿时让许大茂无所适从。
“二位稍等,老……先生有点事,很快就来”
。
佣人嘴里习惯了,老爷二字说到一半想到什么,立马改口。
姿态彬彬有礼,又不卑躬屈膝。
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让张余,顿时心生好感。
同样感慨,娄半城这样的人也确实是这一时代的精英。
只可惜世情如此。
不是一个两个人能改变的。
暗自叹了口气。
背着手开始参观屋子。
许大茂则无所适从,眼睛盯着开洞的布鞋,感觉整个屋子似乎有几百双眼睛盯着他一样。
压的大气都不敢喘。
无所适从,紧紧跟在张余身后。
这时候的屋子布置可以说中西结合,有种独特的时代气息。
正中一副醒目的对联“禅心已作沾泥絮”
“不逐春风上下狂”
。
暗道,这副对联是告诫自已,不上蹿下跳。
可知道未来的他,知道此刻娄半城实际上已经有了去意,但还不坚定。
驻足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
接着回转沙发旁边。
悠然地点了一支烟,吸了起来。
只把许大茂看的好似他犯了天条一样。
龇牙咧嘴,压低了声音道:“你干什么你,还抽起烟来了,不知道这啥地方吗”
。
张余笑了,往后一靠一脸悠闲地看着他,问道:“敢问,这是什么地方?”
。
许大茂一愣,你傻了,这不娄公馆吗。
可是这会儿他却没有说话,反而是二楼脚步声传来。
过了片刻,一个身形微胖的五十出头人迈步走了下来。
下了楼,看见二人先是一愣。
接着赶紧几步下来。
“哎呀,怪我怪我,让二位久等了”
说完热情地双手紧握住挨个用力握了握。
许大茂顿时受宠若惊。
而张余则轻皱眉头,娄半城似乎有些小心的过分。
接着招呼二人坐下,娄半城招呼人赶紧准备饭菜。
许大茂却没有坐下,反而小心翼翼地道:“娄老爷实在是客气了,以前我爸就是您家里的,承蒙您的关照,才进了轧钢厂,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
娄半城两眼一眯,深深看了许大茂一眼。
接着挥挥手:“不敢不敢,可不敢这么说,都是人民的儿子,这里没有老爷,我更没有刻意关照,都是你自已争气啊”
。
“怎么样,工作都好吧”
随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