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菲拢了拢头发,从沙发上拿起一套白大褂套上,戴上一次性手套,专业性极强,忽然抬起头看了看还在傻愣着的陈嘉南几人,皱了皱眉头:“你们几个大老爷们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去阳台上待着吧,你们几个站在这里影响本小姐动手术的心情。
娇兰留下来帮我就可以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陈嘉南四人没敢说话,一脸尴尬,摊了摊手向着阳台走去。陈小菲这才走到床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二宝。忽然,眼睛睁得老大,不可思议地捂着嘴巴,回头看了一眼柳娇兰。柳娇兰不明所以,小声嘀咕道:“小妮子,你是不是花痴病犯了,这是什么表情?”
陈小菲赶紧拉着柳娇兰的手闯进自己卧室,拍了拍自己饱满的胸脯,柳娇兰有点生气,皱了皱眉头不忿地说道:“小妮子,你不赶紧给病人做手术,跑到卧室要干嘛!老娘可没有那爱好,再说现在也没心情。”
陈小菲没有理会柳娇兰,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本相册打开指着一张全家福:“娇兰,来看看,像不像?”
柳娇兰上前看了一眼,一脸惊讶,拿在手中仔细瞧了瞧,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这……这也太像了……这是?”
陈小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点悲伤地说道:“这是我老弟,五年前和我父母一起去外地游玩时全部出车祸去世了!只留下我孤苦伶仃一人。”
陈小菲吸了吸鼻子,眼含泪花,柳娇兰拍了拍陈小菲的肩膀:“不好意思啊,请节哀。”
陈小菲擦了擦眼泪,缓了口气:“都已经过去好久了,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
柳娇兰眼珠子转了转:“大小姐,咱别在这里悲伤了。你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和你弟弟长的及其相像的小伙子,那说明是缘分,天大的缘分,你俩注定会发生点什么,咱们还不得好好珍惜。
你在这里再伤感下去,那小伙子万一没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陈小菲忽然挺了挺胸脯:“眉开眼笑道,你说的太对了。”
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柳娇兰无奈地摇了摇头!
阳台上,陈嘉南给郑三平几人分了烟。随着打火机的响声,一起开始了吞云吐雾。片刻后,郑三平扔掉烟头,搓了搓手:“南哥,祥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彪子和刘四狗也认真地看着陈嘉南。
陈嘉南冷笑一声:“老三,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一码归一码。祥子必须死,这是我的底线。我现在不想评价他是一个什么人,在我陈嘉南心里,兄弟们的安危是第一位。如果像这样的畜生我都放过了,那以后我们兄弟的路会越来越坎坷!”
郑三平几人心里松了一口气。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柳娇兰从房间里出来,对着陈嘉南几人说道:“都进来吧,咱兄弟手术非常成功。”
陈嘉南等人脸上露出一丝兴奋,慌忙跑进屋。
二宝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陈嘉南看了看陈小菲:“姑娘,我兄弟怎么还没醒?”
陈小菲淡淡地说道:“刚动完手术,打了麻药,病人身体现在还比较虚弱,醒来估计得一两个小时。这个你放心,请你相信一个医生的医德。”
陈嘉南和郑三平几人连忙弯腰对陈小菲抱拳感谢。陈小菲摆了摆手,打了个哈欠。陈嘉南知道还是要走的时候了,客气地对陈小菲说道:“姑娘,多少钱?”
陈小菲瞪了陈嘉南一眼,缓缓地说道:“娇兰是我的好闺蜜,你们是她的救命恩人,提钱就太伤感情了。我现在需要休息了,你们几个走吧。”
陈嘉南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郑三平三人就要背起二宝。陈小菲脸色直接变了,厉声喝道:“住手,谁让你们动的?”
郑三平等人有点尴尬,看了眼陈嘉南。陈嘉南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依然客气地问道:“姑娘,你现在不是需要休息吗?我带我兄弟走,你咋又不乐意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病人现在身体特别虚弱不能乱动,需要专业人士守护,我是让你们几个走。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还有我再重申一遍,以后见我不要叫我姑娘,我叫陈小菲。你可以喊我陈姐或者陈医生!OK!
这时柳娇兰拉住陈嘉南的手往外拽:“放心,你兄弟在这里有小菲照顾,过不了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活蹦乱跳了!走走走。”
几人下了楼上了金杯车!
陈嘉南不高兴地质问柳娇兰:“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难不成,你想用我兄弟要挟我?”
柳娇兰瞪了陈嘉南一眼,缓缓地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两口,淡淡地说道:“你把老娘想成什么人了。有些事情老娘私下里告诉你,我闺蜜她不是坏人,也和咱们的事情没有任何牵连,这个你放心!”
陈嘉南冷笑一声:“有什么话现在就当着兄弟们的面讲清楚。不要藏着掖着,我陈嘉南不喜欢做背后的勾当!”
柳娇兰冷冷一笑:“老娘现在累了不想说,你能把我咋地?”
陈嘉南直接快速地伸出一只手掐住柳娇兰白皙的脖子,眼里没有一丝怜香惜玉,泛着冷光:“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柳娇兰脸色憋得通红,不断咳嗽,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来来来,现在就弄死老娘。”
在你弄死我之前我先把你前几天怎么欺负我的事嚷嚷出来,让你的兄弟们都知道他们有个好大哥!
陈嘉南一脸尴尬,无奈地松开手。彪子为了掩饰尴尬,慌忙问道:“南哥,现在去哪?”
陈嘉南看了一眼揉脖子的柳娇兰,柳娇兰愤怒地说道:“银河新村,那里有我一所房子。”
车上的气氛一时间有点不和谐!
四十分钟后,银河新村一所小院子里,刘四狗和彪子打开沉重的行李箱,扯着祥子的头发拉扯出来。祥子已经清醒,有点惊恐地看着陈嘉南几人。柳娇兰脸色难看,对着陈嘉南淡淡地说道:“院子里不方便,进地下室吧。”
片刻后,祥子被捆在地下室的一根木柱子上,脸色阴沉地看着柳娇兰,破口大骂道:“臭婊子,你竟然敢出卖我。你TMD可是我堂姐啊!是不是我大哥走了这几年,你太寂寞,看上亡命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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